他們看了煙花表演,董鋒還帶著她去坐旋轉木馬、摩天輪。
給她買了戴在腦袋上會發光的兔子耳朵。
薑顰被他按著戴上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董總,這——”
董鋒:“心情好些了嗎?”
薑顰點頭,但她說:“董總,即使我跟時厭走不到最後,但是……但是,我跟挽情姐挺熟的,所以……”
她想說的很簡單:不能碰朋友的男人,就算是前任。
董鋒笑了聲,帶著成熟男人的獨特魅力,以蘇挽情那樣的外貌協會能看上他那麼多年,外形方麵董鋒自然是無可挑剔的。
歲月給予他年歲的增長,卻並不會損失他的吸引力。
“我想,她不會介意。”
薑顰:“我會介意。”
世上的男人很多,優秀的很多,適合結婚的也很多,所以不能碰的就是不能碰。
這個城市,並不是除了時厭,就隻剩下朋友的男人。
董鋒給她整理了下圍巾,“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
薑顰頓了頓,她說:“挽情姐也是,隻是你……”
把她弄丟了。
董鋒跟她往回走:“你對我跟挽情的事情,似乎對我敵意很大。”
薑顰忖度了一下,說:“我隻是覺得,結婚是兩個人締結的契約,也許如今這個社會對婚姻已經沒有了應有的鄭重,男女歡情成了常態,可這也不代表,背叛是理所應當的。”
如果真的不想過了,那就離婚,出軌未免有些惡心人。
董鋒靜靜聽著她的話,良久後,說:“你的想法很好。”
薑顰皺眉。
董鋒這話,像是在說她天真。
“覺得我在為自己找理由是麼?”董鋒側頭問她。
薑顰沒回答,但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董鋒輕笑:“找理由,倒也沒什麼錯,人總能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找到開脫的理由,男人的劣根性。”
薑顰抿唇,悶聲:“想要、既要,還要。”
有一個就是不夠!
董鋒笑:“大概,是吧。說說你跟時厭的事情吧,他背著你有女人了?”
薑顰頓下腳步。
董鋒回頭,眼神有些深:“他出軌了?”
薑顰什麼都沒說,隻是深吸一口氣:“謝謝董總今天的招待,我先回去了。”
董鋒沒攔她,隻是看著她的背影,捏了捏手指。
——
打開門,偌大的平墅依舊沒有人。
薑顰有些餓,煮了個泡麵。
“嘔——”
雞蛋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有些腥到她反胃。
薑顰匆匆跑去了洗手間。
“嗡嗡嗡——”
薑顰手機響起,是周己打來的。
“時厭去法國了?”周己直接就問。
薑顰自嘲:“現在是……全世界都知道了麼?”
怎麼她這個老婆,還是從其他人的口中得知呢。
周己沉聲:“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也差不多了。”
她說:“蘇情的ins上發了張跟男人塞納河看風景的照片,沒拍正臉,可熟人還有誰認不出來的?你們吵架了?他怎麼又跟蘇情那個小賤人搞到一起了?”
薑顰沉默兩秒:“沒吵架,我不知道。”
她又能怎麼知道,時厭為什麼又跟蘇情摻和在一起?
他明明說,他愛的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