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厭把人放到床上,長腿撐開,跪在她的身體兩側,捏著她的下巴,“寶貝,我今天教教你,怎麼事半,功倍。”
她多少是淺薄了些,這方麵的想象力匱乏了些。
他要是想在她的身上找樂子,十處八處的總歸是少不了。
眉青風投員工群。
【今天時總還會開會嗎】
此處艾特趙川秘書。
趙川:【兩個小時後時總如果上線就是開】
高層:【不上呢】
趙川:【半夜開】
高層們:【……】
說出來誰能相信,總裁夫人懷個孕,折騰的卻是他們這些做下屬的。
零點。
薑顰一直喊著腿不舒服,腰酸。
時厭爽快過後,便給她按摩著,直到她睡著。
之後這才上線。
已經昏昏欲睡的高層們,聽到時總上線的動靜,連忙強打精神。
各個都是嗬欠連天。
等結束已經是淩晨兩點。
“各位辛苦了。”時總的結束語。
高層們打嗬欠也不敢弄出動靜,手邊的咖啡已經見底,誰又敢當著大老板的麵提一句辛苦。
畢竟這辛苦誰能有時總辛苦。
身心操勞。
——
次日早晨,薑顰沒起來。
她人倒是醒了,但身上酸軟,不想起身。
時厭看她這幅懨懨的模樣,將早餐端到了床邊:“還難受?”
薑顰瞪他:“你過分了。”
她都懷孕了,他還,還這麼折騰人。
昨晚他還有臉說,先放過她。
這個人,壞死了。
“嗯。”男人心願得償後,總是好說話的,她說什麼那就是什麼:“來先吃點東西,今天就彆去公司了,沒事做就給我謝謝明天的演講稿。”
薑顰問他:“要寫些什麼?”
時厭:“我待會兒讓趙川把資料發給你,你看著寫。”
她的文筆和筆力,時厭自然是信得過。
她沒多大的功夫就寫完,發給了時厭。
開完會的時總拿著打印出來的稿子,在最後加了一行的鳴謝。
落葉紛飛。
梧桐道鋪上了一層的黃色落葉。
學校的這條道路,校領導每年這個季節,都不會讓清潔工打掃。
學生們和慕名而來的校外人員在做過登記後,都會來這邊拍照。
薑顰挽著時厭的胳膊,走在這條路上,有種重新回到了學生時代的感覺。
看著小學弟小學妹們喜笑顏開的身影,薑顰這才晃覺,自己已經畢業挺久了。
“薑顰?”
一拿著課本的男人驀然在後背喊了一聲。
薑顰回過頭,“劉洋?”
劉洋笑著走來:“是我,我剛剛還以為是認錯人了,林牧呢?這位是……”
薑顰自動忽視了他的前一個問題,介紹:“時厭,是我老公。”
劉洋楞了一下,意識到自己不該提林牧,主動朝時厭伸出手,“你好,時先生。”
時厭點頭,問向薑顰:“同學?”
“我們是一個係的。”薑顰轉頭看向劉洋,“你這是……留校了?”
劉洋微笑:“是啊,研究生畢業後,就留校了,你今天……和你老公來是追憶過往?”
“他也是這裡的學生,跟我們不同係,今天受邀來做演講。”言語之間,薑顰不由自主就帶上了些許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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