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就是個情場的浪蕩子。
葉欽歎息:「有些時間太短,名字記不起來,你說我要是胡編兩個,減少幾個,她能知道嗎?」
薑顰很乾脆的回答:「會。」
葉欽:「……這麼神?」
連他自己可都不敢這麼確定。
薑顰想到軒彤對他那麼多年的暗戀,頓時就覺得有些不值得。
多好一個姑娘,怎麼就喜歡上這麼一個浪子呢。
「你不要對她說謊,她什麼都會知道。」薑顰提醒道。
葉欽撓頭:「可我有些真記不起來。」
薑顰涼涼的說了句:「那你要先檢討一下自己,為什麼有那麼多前女友。」
二十多個?
他還真是多情。
當薑顰將這件事情告訴時厭時,時總毫不客氣的說道:「的確是保守了。」
薑顰詫異:「還要多?」
時厭:「他應該是沒有把交往兩周以下的計算在內。」qs
薑顰:「……那他……身體,還真的,挺好的。」
時厭聞言唇角勾起:「跟身體有什麼關係?」
麵對他的明知故問,薑顰橫了他一眼:「時總是在跟我裝單純嗎?」
他會不懂?
時厭麵不改色:「不懂,薑總教教我。」
薑顰手指按在他的腎部,在他臉色微微變化時,她說:「看來時總的腎也不太好,才輕輕按了以下,就不舒服了。」
時厭眸色變得極深,陡然就已經握住了她的手,「你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什麼地方都敢亂按。」
薑顰裝起單純無邪來,可比他可信多了:「這裡,為什麼不能亂按?時總,教教我。」
她學他,還學的挺像。
時厭驀然就笑了聲,說:「成啊,我教你。」
他薄唇壓在她的耳邊說:「老公什麼都教你。」
他說:「放開點。」
在水床晃動間,他按著她的手腕,被刺激到有些話張口就來了,夜色朦朧裡,他問:「夜深了,我們玩點有趣的,寶貝。」
——
次日一早,薑顰就被一陣喧嘩聲吵醒。
她似乎是聽到了時少堇的聲音。
「陸萍不是你的親生母親,我卻是你實打實的父親,你就看著那個不孝子這麼對付我?!」
時厭聲音淡淡:「如果我沒有記錯,我也是你口中的不孝子。」
時少堇:「你不打算出手?」
時厭沒說話,隻是將電話撥給了時昊。
當時昊開口那一句「哥」喊出口的時候,時少堇頓時就像是什麼都明白了。
「是你!是你在背後支持他!」
時厭靠坐在沙發上,「有一句話您說的很對,血濃於水,打虎親兄弟。」
剛剛從醫院出來的時少堇被他的話氣到差點再次暈厥。
時厭抬抬手,就讓人將他重新送回了醫院。
薑顰出來時,客廳已經重新恢複了寧靜。
時厭聽到拖鞋的腳步聲,朝她勾了勾手指,說:「顰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