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薑顰神情和聲音都是極淡。
時厭沒聽,把人直接拉起來。
「時總。」陸止按住薑顰的另一隻胳膊:「她不願意跟你走,而且……我們還在聊天,我想有什麼事情還是先征求一下女士的意見。」
四目相對之間就是無聲的硝煙彌漫。
薑顰緩緩推開時厭的手,在他的麵前選擇了另一個男人。
時厭看著她回握陸止的手,深沉的眸子裡閃過受傷,怒色和委屈:「顰顰!」
陸止有些詫異的看著時總那一閃而過的委屈,顯然這同他的身份格格不入。
軒彤作為一個旁觀者,隻敢靜默的看著。
直到,薑顰拉著陸止離開。
「時總,我……也先回去了。」軒彤低聲道。
時厭還站在原地,一瞬不瞬的看著薑顰離開的方向。
軒彤莫名覺得他此刻有種被拋棄的可憐感,但走出咖啡廳的時候,軒彤就給了自己一巴掌:可憐男人,倒黴一輩子。
軒彤先回了公司。
薑顰鬆開陸止的手,跟他道謝:「方才的事情謝謝。」
陸止溫和笑意如春風:「不礙事,我稍微八卦一下,薑小姐目前……有正在交往的異性嗎?」
薑顰:「嗯?」
陸止微笑著:「如果沒有話,我想嘗試追求一下薑小姐。」
薑顰頓了頓,繼而輕笑:「我現在沒有要開展一段感情的打算,很抱歉。」
陸止依舊溫和:「從朋友做起也好。」
薑顰見他模樣不似開玩笑,「我們今天似乎是第一次見麵。」
陸止糾正她:「對薑小姐來說應該是第一次,對於我而言,一次是在半年前的慈善晚宴,一次是在新華鞋業和衛華的聯姻酒宴,今天是第三次,也是我第一次有機會走到你的麵前。」
薑顰有些詫異。
畢竟那個時候她還跟時厭感情很好。
陸止似乎是察覺到她的想法,「因為那個時候你還沒有離婚,所以不方便打擾。」
對於他突然類似於表白的言論,薑顰心中沒有什麼太多的波瀾。
許是女人一旦經曆過一段婚姻後,就很難再輕易對兒女情長產生最開始的那種憧憬和忐忑。
「謝謝。」她說。
陸止微笑:「雖然很唐突,但還是要說,今天再次見到你,很高興。」
在薑顰回到福吉藥業,軒彤沉著端咖啡進來的功夫,就試探性的詢問:「薑總,剛才那位陸主持人都跟你說了什麼?」
薑顰:「一些采訪的事情。」
軒彤有些不信,直勾勾的看著她,就差把八卦都寫在臉上了。
薑顰有些好笑:「工作太少了?」
軒彤直起身,「挺多的。」
她從辦公室出去,就碰到了前來的葉欽。
葉欽堵住她的去路:「什麼時候跟我去領證?」
軒彤聽到「領證」兩個字就皺了皺眉頭,在蘇挽情和薑顰接連離婚後,她已經有種結婚以後還要離婚,那乾脆還是不要麻煩走結婚這條路了的感覺。
「我覺得談戀的。」
葉欽被狠狠一噎,咬牙:「好個屁!是不是在我出去的這段時間,你身邊有狗了?」
軒彤皺眉:「你胡說什麼。」
葉欽:「你讓我做到的事情,我都做到了,你必須跟我去結婚,我要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