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總沉默良久,就在薑顰要離開的時候,董鋒這才終是開口:「是……誰跟你說的這些?」
已經轉過身的薑顰微微側眸:「董總真的不知道嗎?」
這些事情,如果不是當事人,誰又能了解的清楚。
可有人願意裝傻,薑顰也沒有戳穿的打算。
蘇挽情已經開始新的生活,再糾結過往沒什麼意義,說這些也不過是薑顰忍不住想要為朋友討一個公道罷了。
「不高興?」
陸止在酒店外等薑顰,見她回來,溫柔的迎上前,輕聲問道。
薑顰:「沒有。」
陸止笑著說:「既然是出來散心的,什麼事情都不值得你不開心。」
他變魔術一般的,抱出兩隻小兔子遞給她。
薑顰詫異:「哪來的?」
陸止:「服務員說兔媽媽難產死了,留下它們兩個,才兩個月。」
薑顰輕輕撫摸著小兔子,兩隻兔子都特彆的親近她。
腦袋往她的掌心拱。
薑顰想著時傾一定也很喜歡,念頭一起,就忽然有些想家了。
她出來這幾天,一直都挺惦記孩子的。
許是做了母親後的常態。
她抱著小兔子視頻,給小家夥看。
小家夥還沒有養過小動物,看到媽媽懷裡的小兔子,圓圓的眼睛睜的大大的。
「會咬人。」他說。
薑顰笑:「不要人,它是吃蘿卜白菜的。」
小時傾看著那白絨絨又弱小的小動物,忽閃忽閃的眼睛看著,他說:「要。」
他想要。
他喜歡這種。
薑顰:「那媽媽回去以後,咱們也養兩隻。」
她在生活裡,儘可能的都會滿足孩子。
隻是此時的薑顰並不知道,幼年之時第一次產生想要什麼東西的兒子,這種喜歡弱小又無助小兔子的習慣,一直潛藏在心中,直到後來長大,真的給她銜回來一個小白兔一樣的兒媳婦。
隻是小兒媳婦,明顯有些怕她兒子。
母子兩人聊天時,時厭回來了。
他靜靜的坐在那裡,貪婪的看著鏡頭那邊的女人。
薑顰看到他了,但是沒有理會。
三言兩語把兒子騙走後,時厭說:「我想你。」
薑顰逗弄著小兔子,沒吭聲。
時厭捏了捏手指:「顰顰……」
他問:「你玩的開心嗎?」
薑顰這才看了他一眼。
時厭呼吸一頓,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眼中滿是期待。
可她卻說:「沒事我掛了。」
時厭深邃的眼眸幽深,「不能多跟我聊兩句嗎?」
薑顰:「不能。」
時厭低聲:「那你……彆在外麵跟……沒什麼,注意安全。」
話說到一半,又戛然而止,怕她覺得自己管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