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不知道是不是小兔子們也折騰累了,還當真跟他一起睡了。
薑顰看的是哭笑不得,悄悄關上了兒童房的門。
夜半,薑顰睡得昏昏沉沉時,她身旁的位置悄然就陷了下去。
她迷迷糊糊覺得是有什麼人輕輕撫摸過她的麵頰,但因為動作太輕,並沒有能驅散她的困意。
沒過多久,她就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時厭長臂從後麵摟住她,無聲的低歎一口氣。
次日,薑顰醒來時,身旁的位置已經恢複了原本的模樣,像是什麼都未曾發生過。
好像隻是一場不真切的錯覺。
重新回到公司上班,員工們紛紛向她打招呼。
薑顰點頭示意,坐在辦公室時,看到進來的軒彤一身喜慶的紅色絲絨裙。
大概真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現在的軒彤眼角眉梢都是溫柔和幸福。
「安排在什麼時候?」薑顰微笑著問。
軒彤背在身後的手拿出來,放到她辦公桌前一張紅色的請柬,笑:「兩個月後。」
薑顰挑眉,看著那找大師精心算過的日子,「怎麼突然就想通了?」
軒彤難得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就……我覺得,好像除了嫁給他,我也沒有辦法想象跟另一個男人走入婚姻過日子的畫麵。」
也許是從一開始就認定了。
所以,相愛結婚,就成了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薑顰看著她臉上的笑臉,也真心為她高興:「婚假放你兩個月,帶薪。」
軒彤驚喜:「謝謝薑總!」
但是接著,軒彤就抿了下唇,小心翼翼的問:「那個……薑總,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情?」
薑顰:「你說。」
軒彤不好意思道:「就是……我有兩個月的婚嫁,但是葉欽……時總就隻肯給半個月,能不能……幫他求求情?」
薑顰促狹的看著她,沒說話。
軒彤被她看的有些頭皮發麻,「……那個……我先,先去工作了。」
嗚嗚嗚嗚……
現在薑總可比時總還要可怕。
怪瘮人的。
薑顰把人給叫住:「什麼時候你也成了說客?」
軒彤訕訕的笑著:「沒,沒有,我肯定還是站在薑總這邊的,我保證。」
薑顰挑眉,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軒彤沒辦法,隻好如實說:「我……就是感覺……其實……時總……還……還行……」
每說一句,軒彤就要悄悄的朝著薑顰看上一眼。
過了半晌這才繼續道:「蘇情到精神病院的事情,傳開了,被整的挺狠的,那種地方,就算是再正常的人待久了,也都會被關出毛病。」
「她還……還挺有本事的,不知道怎麼就說服了一個男看護幫她逃出來,想要尋求時厭的幫助。
但時厭連見都沒有見,還讓人親自把她送了回去。當時蘇情哭的聲嘶力竭的,他也沒有心軟,時總的秘書趙川隻跟蘇情說了一句話,就讓她心如死灰的被送了回去。
趙川說:「蘇小姐,再大的恩情,也彌補不了你動了不該動的人」。」
蘇情愣愣的問:「誰?」
趙川隻是道:「時總放在心上的,能有誰?」
那天,蘇情看到時厭就站在廳內的不遠處,但他始終冷眼旁觀,完全沒有要上前看她一眼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