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總,挽情……」
時厭示意了一下身後的包廂。
龐戰點頭,「多謝。」
車上,薑顰還在問時厭:「我剛才走的直不直?直
不直?」
時厭開著車:「直,坐好,彆亂動。」
薑顰撇嘴,低聲嘟囔著:「他們都走偏了,還要把我帶偏,我都沒好意思說他們。」
時厭聞言,深邃的眸光朝她委屈的小臉上輕掃:「哦?你還知道有人走偏了?」
薑顰「哼」了聲:「當然!」
滿是驕傲。
時厭笑著搖了搖頭,「那你可真棒。」
薑顰靠在椅背上,踢掉鞋子,「我準頭最好。」
時厭淡笑不語,聽著她酒後絮絮叨叨的碎碎念。
等說累了,人也就靠在椅背上睡著了。
到了家,時厭把人打橫抱起,敲門。
薑父薑母看到他把人抱回來,擔心他的身體:「你能用力嗎?這怎麼喝這麼多?」
時厭;「我沒事,顰顰今天去談了個項目,進行的順利,就多喝了兩杯,我在旁邊看著,沒出什麼事情。」
薑母聞言這才安心,「這以前就是一杯倒,酒量遺傳她爸,不能喝還逞強,我去熬點醒酒湯,這明天醒了,肯定腦袋疼。」
「好,謝謝媽,我先抱她回房間。」時厭低聲道。
陪著小時傾玩的薑父聽到動靜後,兩人也出來了。
小時傾直接跟著爸爸到了主臥,跟小尾巴似的,問:「媽媽怎麼了?」
時厭拿了熱毛巾給薑顰擦臉和手:「喝酒了。」
小家夥秀氣的眉頭皺起來:「爸爸你真沒用。」
時厭轉過頭,狹長的眸光眯起:「你說什麼?」
小時傾下巴一抬:「你跟媽媽一起,還讓媽媽喝多,你真沒用啊。」
時厭揪著他的小耳朵:「你說什麼?」
「你打我,我會喊姥姥和姥爺。」小家夥有恃無恐。
時厭:「……」
「回去睡覺。」時厭趕人,「小孩子睡太晚,會變蠢。」
小時傾歪頭:「爸爸年齡太大並不值得驕傲。」
他一本正經的說:「媽媽喜歡年紀小的。」
媽媽說過最喜歡傾傾。
時厭眉頭緊鎖,把人給轟走了。
薑母端了醒酒湯進來:「讓她多少喝點。」
時厭接過來:「好,我喂給她,時間不早了,媽你早點睡。」
薑母看著他,多嘴說了句:「你跟小薑的事情,我們都了解了,雖說你沒真的做出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但是這婚姻裡,你對另一個女人寬縱,那就是你的錯。」
時厭低頭:「是,我知道。」
薑母:「既然都離婚了,那就都冷靜冷靜,你待會兒睡到客臥去。」
無論對這個女婿有多滿意,但畢竟薑顰才是她的親生女兒。
這該護犢子的時候,薑母也是一點不含糊。
時厭應下:「好。」
薑母又叮囑了兩句後,這才離開。
給了他表現的機會,但該說的話還是要說清楚了。
睡過去的薑顰不肯喝,時厭就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半勺半勺的喂給她。
等醒酒湯喂完,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