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剛才那人帶著帽子,天黑我也沒有看清楚是誰。」
楊宇本想要去調取監控,但是下一秒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就頓住了。
他給周己打了電話。
周己剛準備洗澡,看到是他的來電,詫異的詢問:「怎麼了?忘帶東西了?」
「在你家樓下,我剛被人套著麻袋打了。」楊宇沉聲說。
周己「啊」了一聲:「什麼人這麼大膽,你現在在哪兒?嚴不嚴重?」
楊宇:「這些待會兒再說,你隔壁有沒有什麼動靜?」
周己:「什麼?」
楊宇算了一下時間,「你現在走到門口,看看馳野有沒有回去。」
周己莫名其妙,但還是按照他說的做了,沒一會兒就看到馳野來開門,進門之前,還朝著她這邊的門看了兩眼。
「他剛回來……等等,你是懷疑,打你的是馳野?」
周己反應過來。
楊宇:「他有沒有帶帽子?」
周己:「好像……沒有。」
但好像他手上是拿著什麼東西,也可能是沒拿?
周己剛才也沒有太注意。
楊宇沉聲:「我被打時,那人讓我離你遠一點,你覺得會是誰?」
她覺得?
楊宇在樓下被打,馳野正好不在家。
被打的人還不許楊宇接近她。
這一切的一切,指向性簡直不能太明顯。
周己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了,你怎麼樣?傷的嚴重不嚴重?」
「挨了兩拳。」楊宇說,「代駕來的及時,沉聲打算了,不然那小子是準備給我打殘住醫院。」
下手是真狠,有點不留情麵。
「對不起啊。」周己跟他道歉。
也就是楊宇知道他們之間的糾葛,所以也沒有太過計較。
但周己是越想越氣。
「砰砰砰」的去砸馳野的門。
馳野麵無表情的打開門:「有事?」
周己冷著臉問:「你剛才乾什麼去了?」
馳野:「我沒出去。」
周己笑了,推開他衝進去就看到了他隨手丟在玄關處的鴨舌帽,她舉著那鴨舌帽質問:「你怎麼解釋?你有病啊,你去打楊宇!你這算是襲警你懂不懂法?!」
馳野:「他說我打他了,我就打他了?」
周己被他氣死了,「我有說過,這是他跟我說的?你自己都不打自招了,你還有臉反問我!舉報物業說我擾民的人不會也會你吧?」
馳野坐在沙發上,長腿翹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周己把鴨舌帽丟在他的身上:「你彆跟我裝,你……」
正要怒氣衝衝的質問他,就看到陽台上一副即將完成的畫。
那是一個女人的裸、體。
可偏巧,女人的臉周己是再熟悉不過了。
那是她!
而旁邊還有一坨用完的衛生紙,衛生紙上遠看沒有任何顏色。
周己楞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瞪向馳野:「你!你要不要臉?!」
他對著她的畫是做了什麼不乾不淨的事情?!
馳野:「畫是我畫的,我想做什麼,需要跟你打招呼?」
瞅瞅這不要臉的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