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野凶狠的吻上她的唇,或者用撕咬兩個字更為貼切。
就算是咬出了血,兩人的口腔內遍布血腥味的時候,他都沒有鬆開。
他狠絕的是真想弄死她。
周己唇瓣火辣辣的疼著,「唔唔」的伸出手想要把人給推開。
但事實證明,以前的馳野對她還是客氣著的,現在脾氣上來了,她那點力氣完全的紋絲不動。
他甚至還要動手卻扯她的衣服。
饒是周己再膽大,此刻也是真的慫了。
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去刺激他。
「我……我們好好談談。」她說,「你彆,彆這樣。」
馳野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嗤笑:「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既然談不攏,那咱們就做。」
他就不信,他弄不服她。
周己深吸一口氣,暗罵他就是個禽、獸,但形勢比人強,她也隻能耐著性子跟他好好聊。
「你不就是想跟我在一起麼。」她說:「那咱們就在一起。」
「什,什麼?」馳野眯起眸子,有些懷疑自己的聽覺。
周己示意他先放開自己,然後這才繼續道:「你不就是覺得我們睡了這麼久,也沒有個名分嗎?我答應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男女朋友。」
她活動了下手腕,然後拍著他的肩膀喊道:「男朋友。」
她轉變的太快,以至於馳野反而不敢相信了,他凝眸看著周己,「你又想耍什麼手段?」
周己「嘖」了一聲,覺得他真是太難伺候了,「你不是想要我答應麼,我現在答應了,你還有什麼事情嗎?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馳野一把按住她的手腕,「站住!」
周己皺眉:「你還有事情?」
馳野盯看著她,不放過她神情之中一絲一毫的轉變,「彆跟我耍花樣。」
周己:「我說馳少爺,我不答應你不高興,我答應了你還這樣疑神疑鬼的,你有意思嗎?彆這麼矯情行嗎?」
馳野冷笑:「我矯情?那你是什麼?」
周己:「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是你爸爸。」
馳野危險的眸子眯起,周己連忙舉手投降:「可以了,這件事情咱們到此為止,你發瘋也發夠了,可以打住了。」
馳野沉聲:「既然你想要定下來,跟我去把結婚證領了。」
周己:「不行。」
馳野冷笑,「***還想要耍我!」
周己掏了掏耳朵,「你喊什麼啊,你看看你以前多可愛,現在跟有狂躁症似的,我說現在不行,也沒說以後不行吧?我們這不是剛交往麼,需要點熟悉的時間,需要磨合好吧。」
馳野:「我們磨得還少?哪個位置不熟悉?」
「打住。」周己說:「你能彆什麼事情都想到哪裡嗎?就是因為我們之間隻有床上的那點事情,所以才更需要了解,習性、脾氣秉性、生活裡麵的一切事情,懂嗎?」
馳野沉眸警告:「周己,你最好是認真的。」
她要是再敢騙他,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
周己敷衍的微笑,然後踮起腳尖捏了捏他的臉,「乖哈。」
——
「你真同意了?那我是不是應該準備準備喝你們的喜酒啊,恭喜恭喜。」
電話那頭是薑顰的笑聲。
周己懶洋洋的窩在自己的小沙發上,「緩兵之計,你是不知道他當時有多瘋,我要是再不說點什麼,你約莫都見不到我了。」
薑顰頓了頓:「……照你這樣說,馳野的這性子多少有點危險,得不到就毀掉這種性格,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