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嘴就要說出口的話,在看到他被包起來的手指時,頓住。
她後來問過醫生,醫生說他手指咬開的傷口,最深處可以見骨。
沒什麼人會對自己這麼狠的。
但他像是沒有痛覺。
周己抿了下唇,坐下,還真的拿起了勺子。
一勺一勺的喂給他。.
等馳少爺吃了兩口後,這才想起來問:「你這盆乾不乾淨?不會是什麼人用過的吧?」
周己白他一眼:「這種鋁製的盆是用來洗菜盛大鍋飯的,你有沒有點常識?」
「我說你是不是個女人?」馳野視線從她的麵頰下掃,然後就沒能移開。
她煮完粥有上上下下的跑,有點熱,所以到病房後,病號服的領口就解開了兩顆。
他的位置,不偏不倚的正好能看到不少風光。
喉嚨就細微的滾動了下。
眼睛再也沒能移開。
周己沒多久就發現了。
實在是馳少爺多少有點太不遮不攔,剛才還毛病一大堆呢,現在乾脆一勺一勺的吃著一句廢話沒有,然後眼睛就一個勁兒的往她身上瞟。
周己都給氣笑了,「好看嗎?」
馳野倒是一點也不藏著掖著,「我現在看你,也不是全無優點。」
形狀很好。
他對於那種特彆大的,沒什麼喜愛。
但就是喜歡大小形狀一切得宜的。
顯然,周己很符合這一點。
周己臉上堆笑,也沒有去整理衣領,反而問:「想不想看的更仔細一點?」
麵對她如此大膽且誘人的邀請,馳野作為一個男人自然是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當然。」
周己手指輕輕按向下一顆的扣子,然後半解不解,直接給馳野整的一個熱火焚身。
抬起手就想要直接幫她解開。
但,周己卻避開了。
手指在他胸膛上劃撥兩下,滿意的看著他心猿意馬之時,驀然就把手給收了回來。
戛然而止的酥麻,讓馳野皺眉看向她,「繼續。」
誰讓她停了。
周己笑盈盈的,聲音都一反常態嬌滴滴的,她說:「馳少,你現在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