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多少男人說過這種話?」馳野捏著她的細腰問她。
周己挑眉,「你彆多想,我說的是「嗎」,問句。」
馳野將她按向自己,「現在知道裝純了?」
周己被他捏的腰有些疼,捶了他一下:「你不嘗試就算了,快點回去了,」
馳野:「換個地方再來一次。」
他被她撩撥起了興趣,不願意就這樣回去。
周己「嘖」了一聲,「馳少爺,彆那麼貪得無厭,正經點。」
馳野舌尖頂了頂上顎,問:「我今天這樣,是誰,教、導、有、加?」
周己覺得這個功勞自己不能直接攬在身上,「是你自己悟性高,彆那麼謙虛。」
馳野聞言,惡狠狠的按著她親吻。
周己覺得他是越來越粗魯了。
他們的動靜不知道是不是被玉米地裡的人聽到了,那邊都沒什麼動靜了。
周己拉著馳野離開:「彆做電燈泡。」
在這裡的最後一晚,周己躺在床上,感慨還挺多的。
來之前肯定是怎麼都沒有想到還要經曆一場生死。
就是不知道,馳野這記憶什麼時候能完全恢複好。
這樣想著想著,周己不知不覺之中就睡著了。
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來接他們回去的大巴車就到了。
與來的時候不同,走的時候,天氣很高,路麵也較為平坦,雖然照舊顛簸,但是在這小鎮被磨練出吃苦耐勞精神的眾人,倒是都沒再覺得辛苦。
當回到四方城的那一刻,周己呼吸著這自由的……汽車尾氣,竟然有種想要熱淚盈眶的感覺。
同事們打車的打車,家人來接的家人來接。
沒過多大一會兒,就隻剩下周己和馳野。
周己是去了一趟洗手間,馳野在給她看行李。
「我們怎麼走?」
周己下意識的就問。
馳野很滿意她潛意識裡的「我們」這個詞兒,指了指不遠處停著的一輛商務車,「車子在哪兒。」
周己看著那低調中透著奢華的轎車,不由得真心感慨有錢就是好。
她也沒矯情,直接就上車了。
司機下來給他們將行李拿上去。
「少爺,是回家還是……」
馳野將跟周己居住的小區名字報出來,說完後,卻猛然頓了下。
然後目光就朝著周己的方向輕瞥了一眼。
見她正拿著手機發信息,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的樣子後,稍稍心安。
但司機卻是個豬隊友,「少爺,您剛才說的小區是哪個鑫?是在曆山路上嗎?」
這地圖上顯示有兩個小區名字極為相似。
馳野這次長了記性,推了推旁邊的周己,「說一下小區具體的位置。」
周己聞言,停下手中的動作,然後緩緩,緩緩的抬起頭,繼而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嗲聲:「少爺,您剛才說的不是很流暢嗎?怎麼了這是?難道是隻記得小區的名字不記得具體地址了?現在失憶是不是還有禁忌詞兒?還是分段啊?」
馳大少對上她的眼睛,神情一僵。
周己沒理他,禮貌的跟司機報出地址後,繼續玩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