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己隻覺得這人簡直毫無下限。
「起開,彆用你肮臟齷齪的思想把我玷汙了。」
馳野似笑非笑的打量著她,「姐姐,不是早就裡裡外外都玷汙過了?你現在是在跟我裝純嗎?」
周己微笑:「我一生作惡多端,遇見你算是扯平了。」
馳野挑眉:「那,要睡嗎?」
周己手指勾勾他的喉結,「小夥子,我勸你悠著點,你就沒發現自己現在虛的很麼?」
就他整日裡這麼不知道節製,周己真覺得他就算是比自己年紀小,也早晚走自己前麵。
馳野像是了然:「怕我被你掏空?」
他覺著這實在不是個值得擔憂的事情,畢竟,「姐姐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我總是要竭儘全力,免得你饑不擇食的去找其他不乾不淨的玩意兒,再染了病。」
周己抿唇:「你真……」
「哦,我忘記了,姐姐可以自己玩,難怪每次上班握著個鼠標都握不明白。」
「馳野!」周己見他沒完沒了了,吼他。
馳野倒是也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挑眉看她:「姐姐有什麼吩咐?」
他還真演上癮了。
周己懶得理他,去房間換衣服:「出門右拐,滾回你的房間去。」
馳野怎麼會應她,她住在這裡,他去隔壁躺那空蕩蕩的床有什麼意思。
不抱著他睡覺,馳大少覺得她睡不明白。
周己把自己回到家的事情打電話告訴了薑顰和蘇挽情。
兩人都要來看她。
馳野聽到後,不樂意被人打擾二人世界,就故意往周己身上蹭,給她弄的心猿意馬,打電話的時候都是前言不搭後語。
最後薑顰都沉默了。
蘇挽情沒有任何顧忌的表示:「要不然寶貝你先解決自己生理上的事情?咱們姐妹小聚倒是不著急。」
薑顰輕咳一聲,「嗯。」
也就是周己臉皮厚,這才不會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她用腳去燈馳野,警告:「你差不多行……唔。」
在她伸出腿過來時,馳野便扯拽住她的腿,陡然便將人拉向了自己。
從床頭劃到了床中央的位置。
馳野看著她還沒有掛斷的手機,問:「你確定不要我?」
周己看著他赤裸胸膛上緊繃的肌肉線條,遲疑了兩秒鐘後,結束了通話。
馳野這才滿意了。
兩人直接折騰到後半夜。
次日一早,馳野起身換上了正裝。
周己聽到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睜開迷蒙的眼睛:「你怎麼……起那麼早?」
馳野回頭:「我去台裡,給你放半天假,你睡醒後下去再去。」.
周己打了個嗬欠,掙紮了一下還是坐起身:「不行,我也去。」
她可不做這個例外。
馳野看著她眼睛都睜不開的樣子,思索了一下自己昨晚多少有點不知節製,說:「下次,不會超過兩點。」
周己嗬欠打到一半,拿起枕頭砸他:「你說的是人話嗎?不能超過十二點!」
她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了。
馳野聞言眉頭細微的皺了皺:「時間太短了,你不行。」
不上不下的時候,她肯定抱怨。
周己咬牙,在他嘴巴裡,她就是個索求無度的。
「滾,彆在這裡礙眼。」
馳野彎腰,捏著她的臉頰,「姐姐,彆害臊,就算你水漫金山,我不是也能讓你乾燥清爽麼。」
所以他說,他們天生契合。
周己惱了,在她伸過來的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留下了清晰的一排壓印。
馳野挑眉,問她:「姐姐嘴巴也會寂寞?」
他說:「是我昨晚考慮不周。」
周己:「……」
到了台裡,會議室內馳野無論是抬手還是伸手之間,手背上的牙印都時刻吸引著眾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