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帆捧著手機笑出聲,“你最近是怎麼了?現在不是冬天嗎,怎麼求偶期也到了。”
盛延的語音,“筱筱,我想讓你知道,我不比外麵的男人差。”
白筱帆沒回複,盛延又發來語音,“多看我幾眼,我比他們養眼,比他們好看,他們太年輕了,探索不到你的G點,隻有我可以。”
白筱帆刪掉了這段語音,老男人說話太直白了。
白筱帆打包了一份薯條和蛋糕回去給滾滾吃,滾滾長出了乳牙,能吃麵條米粥,還能吃一些紅肉和魚肉,滾滾能獨立進食,吃飯吃得小餐桌上都是,白筱帆和路雪梅也不會去打擾,任由滾滾自己吃,後來逐漸自主進食能吃得很乾淨,根本不需要人追著喂。
滾滾咬著薯條,葡萄大眼看白筱帆,“媽媽薯條好吃,爸爸。”
“爸爸還在北京。”
夏蟬給白筱帆發微信:小霜都結婚了,我什麼時候能吃上你的喜酒?
12月21號,白筱帆休假去了北京,今年北京12月還沒下雪,不過天氣很冷,流感肆虐,盛延連軸轉也病倒了,白筱帆這次過來沒告訴盛延,她進屋的時候,陳珂坐在客廳,白筱帆說,“你回去休息吧,這裡我來。”
陳珂說,“書記還沒吃藥,他還沒睡醒,我不敢輕易喂他吃藥。”
室內的窗簾拉起,白筱帆進臥室看了一眼盛延,他穿著銀灰色的家居服,躺在床上,緊閉著眼睛,眉頭因為頭疼而緊鎖,白筱帆換下他的退燒貼,又拿了開的藥,仔細閱讀後將一把藥片放在手掌心,“盛延。”
盛延睡得昏昏沉沉,夢到自己站在一片汪洋大海之中,渾身濕漉漉,海水時而冰冷刺骨,時而滾燙沸騰,他置身於冰火兩重天,天空中傳來聲音,看見一道朦朧的身影,他嗓音沙啞,“筱帆。”
白筱帆低頭,思考幾秒,把藥扔進嘴裡,盛延咽下了藥和水,白筱帆擦了擦額頭的汗,怪不得是書記,牙關咬的這麼緊,半點口風都泄露不出去。
盛延從白天睡到黑夜,又從黑夜睡到天蒙蒙亮,白筱帆煮了粥,夜裡給他擦汗換退燒貼,淩晨蜷縮在沙發上昏昏欲睡,盛延蘇醒的時候渾身通透,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他就說不要吃藥,陳珂非要他吃,他體質好果然撐過來了。
盛延拿走退燒貼,洗澡換了身清爽的衣服,又把室內收拾了一下,推開門走出臥室,茶幾旁邊放著一隻白色的18寸行李箱,一雙腳搭在沙發扶手上,窗簾漏出一條縫,光線照進來,客廳昏暗,落地燈還開著。
盛延心頭一震。
白筱帆被盛延抱起來的時候醒了,她睡眼朦朧,盛延又把她放了回去,愧疚,“吵醒你了。”
沙發冷,想抱她去床上睡。
白筱帆睡得淺,惦記他發燒,一點動靜就醒了,白筱帆搖頭,問他,“好點了嗎。”
“燒退了,你補個覺好嗎?”
擔心過病氣給白筱帆,她在次臥睡下,盛延熬了粥,燉了一鍋番茄牛腩,今天23號,是他的生日。又一年。
白筱帆一覺睡到傍晚,吃了一碗番茄牛腩焗飯,每一口都是享受,比她在外麵吃過的還要好吃。
盛延說,“彆的男人沒我會做飯,也沒我會做愛。”
白筱帆抬起腳撩他小腿,男人腿部的肌肉線條很硬,“你蠻有經驗的,做飯可以跟廚師學,做愛跟誰學的?”
盛延擒住她的腳,握在手裡,手指在她腳心撓了一下,“跟白老師切磋得到了不少經驗,白老師是我的啟蒙老師。”
白筱帆不信,“你遇到我之前沒有女人嗎。”
盛延說,“有五個。”
他右手放在她脖子上,粗糲的手掌心摩挲,“不過不常用,一年也就用幾次,還是五個一起上。”
白筱帆拉住他的手,“生日快樂,今天就不用五指姑娘了。”
浴室裡霧氣繚繞,白筱帆後背緊貼著瓷磚,感受到了冰火兩重天,她像是一隻考拉掛在他身上,盛延咬住她脖子嫩肉,白筱帆說,“等會還要出去吃飯,不要種草莓。”
還是那家西餐廳,燭光晚餐,今晚格外安靜,中央的施坦威鋼琴音符流轉跳躍在溫馨的燭光上,盛延拿出鑽戒,安靜的求婚現場,隻有她和他,白筱帆點頭,“yeS!IdO!我願意!”
盛延單膝跪地,為她戴上鑽戒,鑽戒很低調,隻有一克拉,設計獨特,白筱帆說,“這麼小的鑽石。”
盛延說,“老婆,我的卡都在你手裡,每個月隻有一千多。”
白筱帆輕哼,“一千多零花錢太多了嗎?”
盛延喜歡看她‘小人得勢’的傲嬌,恣意明媚,他看了心情就很好,“夠了,再多花不完。”
元旦盛延從北京回了鵬城,盛、顧、路三家人一起吃飯,盛賢廚藝突飛猛進,親自下廚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白筱帆下車的時候,看見盛延站在彆墅門口,下過一場雨,氣溫驟降,盛延隻穿了一件黑色毛衣,低頭拿著手機給她發信息,突然有個漂亮的年輕女孩從身後衝出來,拉住了盛延的手,“盛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