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殊對淩樾道。
“如果今日不救他,他日石族絕對不會放過我們。”
這些都嚇不倒淩樾,他就是武將出身。
“你以為我會怕,我照樣一日之內拿下石族五座城池。”
謝殊自然知道淩樾本事不小,但是她道。
“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會打仗了不起?因為你今天的作為,讓我們兩個國家都生靈塗炭,沒人會把你記住,更沒人會承認你是大英雄,他們隻會記得你此刻的殘忍,造就了更多無辜生命的喪生。”
謝殊的一番言論,咋一聽一派胡言,但是淩樾的手卻鬆了鬆。
謝殊知道他是聽進去了。
“真正的英雄,不是討伐了多少個民族,多少個國家,而是你能維護住安寧的日子,讓所以有人都能安居樂業,這才是你的使命!”
咣當一聲,淩樾的刀落在了地上。
謝殊這個人有毒嗎?
他為什麼會相信她的話!
“今日就當我沒看見。”
淩樾怔了怔,要走。
謝殊卻看著淩樾的背影,道:“多謝,妹夫。”
聽見這一聲妹夫,男人停下腳步。
他要娶謝清月,難道對謝殊一點影響也沒有?
她就那麼真心地想叫自己一聲妹夫嗎?
這不對!
也不該!
謝殊以前不是很喜歡自己嗎?為了自己不能活命的程度。
現在是怎麼了!
淩樾轉身,看了看謝殊,張口想問,但是看著謝殊那不摻雜一絲彆的情感的眼神。
他簡直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在謝殊的眼神中看不到任何曖昧的眸光。
淩樾的心忽然咯噔一聲。
獨屬於他的那份驕傲,那份上位者的姿態。
在謝殊平淡的目光裡,被碾的粉碎。
該死,他為何會忽然失落。
為何會忽然覺得,謝殊變得與眾不同了。
淩樾走後,淩城花立刻讓母親給拓麻易容。
易容之後的去向,謝殊另外選了一個人,幫她的忙。
燕汐飛到的時候,第一次看到拓麻,嚇一大跳。
“謝殊,你怎麼又弄一個大粽子,他這是整的哪裡?”
謝殊:“他是為了逃命,這次你必須幫我,把他帶到宮裡好不好?隻有你能幫我了。”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拓麻要是能進宮,有了公主做靠山。
彆人肯定想不到。
燕汐飛不樂意。
“這忙我幫不上,他一個男人,怎麼能跟我入宮,宮裡除了太監,不能有男人,你要是讓他入宮,怎麼不讓他跟著淩城花,做個侍衛,這還差不多。”
公主說的謝殊不是沒想過。
“但是做侍衛,保不齊會見到一些大臣和外人,他不會功夫,又不會說話,不能做侍衛。”
燕汐飛想想也對。
“那到底該如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