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陳玄天抬起手槍瞄了瞄,屁也看不見,乾脆把手槍放地上,就閉上眼,根據神識中的定位,一手掐算,一手禦劍,算算差不多了,趁著後隊停下來歇腳,猛睜開眼,舉槍,扣動扳機。
“啪”*8
段鐵,
“……喂,就算是神仙也不要太離譜。”
然而就是這麼離譜。
後隊八人!瞬間團滅!
恩,等驚動他們,逃竄起來就不好算了,雖然可以禦劍追蹤,但這麼遠,陳玄天最多也就一心一用,所以乾脆一口氣,全爆頭點死了。
果然,剩下的傭兵好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蹦躂起來!瘋狂尋找掩體!有兩三人甚至嚇到直接失足踩空,從懸崖墜落下去!沿著亂石山脊一路翻滾,墜入穀底!像破碎的布娃娃一樣被鋒利的山石切割開來,碎落一地!
這種荒山野嶺居然被人追上了,那群傭兵也是慌得一逼,拚了命想尋找對手,但陳玄天離得實在太遠了,往亂石堆裡一縮誰能找得到。
“讓我也放兩槍。”
“彆浪費子彈吧,他們還在你視距外呢,會禦劍麼你。”
“靠,難得來一趟,就讓我開個圖是吧!”
“唉,那你打一發試試嘍,我來做彈道矯正。”
“用不著,元神標記罷了,這有何難。”
於是段鐵竟然直接用血誅印標記了一個,然後心算算方位,抬槍口朝天,“砰!”得打了一槍。
這家夥也挺離譜的,根本不用陳玄天矯正,那子彈彈道打了個拋物線,從天而降,精準命中血誅印,擊破頭蓋骨,將目標當場射殺。
好吧,也沒啥好吹的,一個元嬰一個金丹巔峰,陪著些凡人在這兒玩呢,簡直是欺負人,有什麼好說的……
“那你玩吧,我瞅瞅還有沒摔死的唄。”
陳玄天縱身起躍,疾步大跳,風一樣沿著陡峭的山麓滑下去。
那些傭兵的素質確實還不錯,隔著這麼遠居然發現了陳玄天,立刻組織戰鬥陣型,形成多個火力點,“卜卜卜卜”“噠噠噠噠”地放槍。
不過他們的準頭就差太多了,遠遠得隻能望見陳玄天的人影,在山道上斜掠而過,和飛鷹一樣一晃即逝,根本無法瞄準,子彈隻能在山嶺間嗖嗖得亂飄,根本打不著。
而段鐵也左一個右一個的點,雖然不能像陳玄天那麼離譜,但標記一個點一個,標記一個點一個,挨個點名狙殺,一具具屍身順著峭壁墜下坡,更是震撼力十足,很快把這些傭兵統統壓製在峭壁縫隙之間,根本不敢露麵開火,頭都抬不起來。
於是陳玄天沒有遇到任何阻礙,輕鬆包抄到山腳下,近距離看了一眼墜落崖底亂石灘的屍體。
雖然間諜衛星拍得不太清晰,頭也被飛劍打爛了,但仔細也看得出,這些傭兵都是中亞裔南亞裔的,仔細檢查了一番,陳玄天發現這些人經過了手術改造,雙腿從膝蓋往下都被截斷了,換成了金屬義肢,看起來就像是羚羊那種有蹄類的生物逆向工程,難怪可以上山下坡,翻山越嶺,如履平地。
而且他們還攜帶了大量特種裝備,各種間諜無人機,電台,衛星信號接收器,看起來是打算潛入後進行長期偵察的。
於是陳玄天翻著屍體找了找,找到對方的步話機,隨口問道,
“有沒有人想投降的。”
對麵立刻哇啦哇啦叫嚷起來,陳玄天也沒聽太懂,
“我們不接受投降。”
對麵急了,哇哩哇啦叫了一陣,然後有個說漢語的道,
“彆開槍!我是國人!是國人!”
陳玄天翻了個白眼,取出鋼筆來,就地取材,吸了點血,吐了點口水,在手心畫了道斬首劈魂籙。
“把武器裝備都扔了,高舉雙手下山。”
“好好好!不要射擊!不要射擊!”
對方哇啦哇啦叫喚了一陣,於是幸存的六個殘兵丟棄裝備,高舉雙手,像羚羊一樣沿著峭壁跳下來。
“國人是哪個?”
一個瞧起來長相一點都不國人,隻能說亞裔的瘦子點頭哈腰,掏出一張銀行卡,
“首長好,我這裡有五十萬刀樂……”
陳玄天抬手一掌,遙遙一擊,手心的斬首劈魂籙中便紅光一閃,射出把血刀,一刀劈掉‘國人’半個頭。
“啊啊啊!”
其他非國人像小女生一樣尖叫起來,嚇到扭頭就逃。
陳玄天也是一愣,
“誒?這不是元神法麼?怎麼能打出實體殺傷的?”
段老師講課道,
“我神教元神法之核心,隻在以強淩弱四字。
如果雙方道心穩固,元神境界不分伯仲,那你砍我我砍你,殺來剁去也不過是出點鼻血。
但你現在境界碾壓,在你的道心意念麵前,這些凡夫俗子,不過是區區血肉聚合的蠕蟲肉塊。
一旦使籙掐訣,這些肉塊毫無反抗餘地,每一絲皮肉,每一絲細胞,都隻能能遵從你的所願隨心變化。
你想剁開他們,就剁開他們,你想打爆他們,就打爆他們。”
“哇哦,做神教原來這麼爽的嗎……”
陳玄天看看手裡血籙道力未消,於是隨手一揮。
血刀橫閃而過,瞬時把那五人分屍腰斬,殺成段碎,削成一片片的,沿著山麓滑落下來。
段鐵,
“哇靠!你都殺了乾嘛!不是說要留活口的!”
“哎喲安啦。”
陳玄天跳了兩步,把一個之前失足跌落,摔得內臟破裂,脛骨儘段,穿膛破腹,奄奄一息的傭兵從石錐尖端拔下來。
“活口留一個不就夠了。發信號,叫他們來收屍。”
大家國慶快樂!
請假幾天休息休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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