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天瞪!
大將傻逼。
“白虎躍澗!”
陳玄天一刀跳劈!刀砍在脖子上!刀斷了!
乾哦,這家夥罡拳練滿,脖子是有點硬耶……
於是陳玄天一爪挖來!劍炁聚於指尖!三指挖骨鑽頂!雙指奪目破顱!好像起子開罐頭!一把就將頭蓋掀了!
不錯,這招爪功也是陳玄天自己揣摩的。
好吧,這不就是最近偷東西,被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老王八蛋生撕了一回麼,於是陳玄天被一陣亂撕,也是記憶猶新,悲憤異常,終於自己悟到了一招半式!
以前鐵蛋沒劍可用的時候,是以指代劍,現在陳玄天更進一步,精益求精!
直接五指凝出炁劍!相當於一把可以抓出五脈劍痕!
開你的瓢!撕你的頭!掏你的肺!挖你的心!抓抓抓拆拆拆撕撕撕給爺死啊!
“哇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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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轉瞬之間,便見陳玄天雙爪亂舞,血手人屠!直將那元嬰大將開膛破腹!挖心掏肺!扯成千條!撕成萬段!
“天,天啊……”
“太殘暴啦……”
“魔,魔頭啊……”
這一招實在太凶殘了,比五虎斷門刀恐怖太多,一下把追兵震懾住了!
於是陳玄天趁勢一個睥睨全場,群體發包,把眾人震懾成傻逼,趁機衝入屋內。
直接踹門入屋,瞪著榻上兩個看起來還沒成年的暖床丫鬟。
“人呢!”
兩個丫鬟對視一眼,一齊扭頭望望牆上一幅畫。
陳玄天一個電眼打去!元神打包!劈魂斬首!
“嘭!”的一聲,那畫卷炸裂兩段!墨汁噴了一地!
一個光屁股肥胖子從畫裡滾出來,嗷嗷慘叫。
“壯士!壯士饒命啊!你要錢要官還是要女人!天材地寶神功秘籍你要什麼你說啊!”
陳玄天嗬嗬冷笑,
“你猜!”
肥胖子上下一掃,看陳玄天這一身血淋淋的模樣,忽然道,
“你是太子派來的!”
陳玄天不由一愣。
什麼情況,難道神教暗中給太子辦事,已經是家喻戶曉的事了嗎?
那肥胖子大概誤解了什麼,淒聲慘叫,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啊!天呐!
我等甘為酷吏,身作鷹犬,嚴刑峻法,不惜殺戮,鎮壓盜賊,打壓豪強,多有殺傷,也自知必不得善終!
但我等也是儘忠於陛下,供養於軍需,歸根結底都是在為青宮鋪路,肅清盤踞天下的頑疾啊!
現如今天下未定,就卸磨殺驢!陛下尚在,就鳥儘弓藏!
為了拉攏那些士閥豪門,竟拿我等忠臣之士的人頭籠絡人心!
這也太心急了吧!真是寒了人心啊!”
“你知道的太多了!”
於是陳玄天一爪抓下來,把他人頭撕了,丟到夜壺裡。
然後抬眼一蹬,刪掉兩個丫鬟的記憶,扭頭就走。
忽然一道風聲從腦後響起,陳玄天把眼一蹬,回頭照去!
哪知一隻手已按住他頭頂,手掌遮住雙目的視線。
嘔吼,隱身訣,元嬰境,看出他這招的關鍵,八成是玄門的,死球。
乾,和鐵蛋那邊的難度就是不一樣啊。
不過這隻手卻沒有把陳玄天的腦門按碎,隻冷冷道,
“你是太子派來的?”
陳玄天冷笑,
“要殺便殺,我絕對不會出賣太子。”
那人一時沉默,
“派了你還派我來乾嘛……而且你把頭扔到夜壺裡,老子特麼怎麼交差!去撿起來!”
陳玄天嗬嗬一笑,
“好,都是替太子辦事,何況我也是玄門中人,劍宗弟子,大家都是自己人,你放開,我這就去撿。”
“哼……哪兒有你這種劍宗的……”
那人一鬆手,陳玄天已袖子一甩,把神教大禮包發來防身的霹靂彈煙霧彈蒙汗藥的全灑出來!
“什麼!”
那人見陳玄天竟敢翻臉,掌風一按,就要瞬時劈開他的腦殼!
然而陡然之間,那人隻覺眼前一黑!竟有前所未有的元神鎖定!一時竟不可抑製得心驚肉跳!渾身冷汗!仿佛四麵八方都有鬼影撲上來廝殺!
同時手掌所遮擋之處,更是漫天血光!滿堂皆赤!神光仿佛化作一把長刀!破掌斷臂!迎頭劈來!直砍而來!
那人大驚!萬萬想不到陳玄天區區一個金丹,元神法駭人到如此地步!立時飛身後閃!同時運勁發力,掌風吹拂!一掌將半個屋舍都轟飛打倒!
然後下一秒,便有一雙手從背後抓來,朝他太陽穴上一拍,一招雙風貫耳,直砸得口鼻噴血,雙目血突,再下一瞬,那雙手發力一摘,就把人頭給撕了下來。
“傻卵玩意,元神法不看眼也可以用啊。”
陳玄天隨手一拋,把那人頭也扔到夜壺裡,和胖子嘴對嘴,裝了一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