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檢這天上午。
林辭和許聽蘿約好一起產檢,容雋臨和許清北也從百忙中相聚。
住的地方離醫院不遠,林辭和容雋臨走路過去,到內科樓時,許聽蘿和許清北已經坐在休息區。
許聽蘿還幫林辭拿了號。
一坐下,兩個女人便聊起來。
兩個男人被晾在一邊,又不好占孕婦的座位,便約著到一邊去說話。
“我讓她去私立醫院,非要到這裡來,烏泱泱的一堆人擠著。”許清北無奈。
容雋臨抽根煙出來,光是銜在嘴角也不抽,純過嘴癮。
“這是她們工作的地方,當然是來熟悉的醫院,也算是給醫院增加業績了。”
許清北“嗤”了聲,“兩個人能增加什麼業績,這麼大的三甲醫院差她們兩個。”
見容雋臨咬著煙頭也不抽,他又道:“臨哥,你現在是連根煙都不敢抽了?”
“你敢?”容雋臨挑眉看他,立馬從口袋摸出盒煙,把嘴角的也拿下來裝回去,給他,“你抽,都給你。”
他不信這小子敢抽煙。
他老婆現在的鼻子比狗鼻子還靈,一點點異味都能聞出來,他就是應完酬回家,也得在一樓刷過牙,換身衣服,免得身上的味道招來念叨。
“給我乾嘛?”許清北壓根不敢接,那丫頭要知道絕對要炸死他,“我自己有煙。”
“你是有煙。”容雋臨嘲笑他,“你不敢抽。”
“難道你就敢?”
“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我老婆不喜歡我做什麼,我就不做什麼。”
“嗤!”許清北壓根不信,“哎,娃娃親這事,你考慮了?”
“不考慮。”容雋臨直截了當,“我自己都不喜歡婚約,怎麼可能給孩子弄道枷鎖。”
許清北唉聲歎氣,“這是大腿都抱不上了。”
“我大腿隻給老婆抱,你回去抱你老婆的吧。”
閒聊了半小時,聽見叫到許聽蘿的號了。
兩個男人已經朝自己的老婆走。
結果聽見她倆一起進診室的背影。
幾分鐘就了出來了。
兩個男人又跑腿去繳費。
林辭和許聽蘿等他們時,碰見急診科的同事,聊起了胸外科的主任趙紅平。
“他怎麼了?”林辭已經很久沒跟趙老師聯係,趙老師也沒有聯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