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聽蘿見閨蜜這樣,心疼得隻能抱住她,此時任何語言都顯蒼白。
而最有力的語言,是容雋臨能醒來,可他不知何時醒。
容老和容老夫人看過一眼之後就走了,他們不敢久待,一上車淚水便嘩嘩掉。
容乾真和蘇曼麗想著icu裡那個不被他們喜歡的兒子,說不上來的難受。
“原來是這樣啊。”蘇曼麗驀然想起算命師說的話,“說他身體健康不太好,原來是這樣的不太好。”
這哪是不太好,是絕症,沒法治的絕症啊。
“誰說?”一旁的容雋秦問。
而他也才明白過來,十年前容雋臨為什麼一年比一年減少工作量,今年直接在家辦公了。
原來是得病了。
如果需要輸血,就是抽乾他的血,他都願意救這個弟弟。
可偏偏不是血的問題。
這十年裡,容雋秦與容雋臨兩兄弟的感情已經很好,時不時就串串門,有什麼好東西都會想著對方一份,若是送上門,吃頓飯再走。
為什麼要這樣對他呢?
為什麼要在他們感情最好的時候發生這種事。
蘇曼麗平緩情緒,緩緩說道:“一個算命的說。你們出生時,我們都會幫你們算一次命,算他的先生說他身體健康方麵不太好,其他方麵都會很好,還說人生不可能完美,他好的方麵太好,所以才會有健康不太好,如果都均勻一些……”
說到後麵,蘇曼麗竟也哽咽得說不下去,雙眼通紅不已,頻頻抬手抹眼角的淚。
一大幫容家人,最後都被許清北勸走了,隻他和許聽蘿留下來陪林辭。
連著一個星期,容雋臨都沒有醒。
他不醒,林辭便也不睡,最後昏倒在許聽蘿懷裡。
許清北和許聽蘿都嚇壞了,要是容雋臨醒了,知道她把自己熬昏,他們絕對會被數落。
如果這樣他能醒的話,他們寧願被數落。
可直至林辭輸著營養液睡飽醒來,容雋臨都沒有醒,情況還有惡化的跡象。
林辭實在憋不住了,求著進去看一看他時,哭得不能自己。
哭乾了眼淚也就不會哭了。
“老公,你能聽到我說話的對不對?”
連聲音都啞得厲害。
“我知道不讓你走,對你是一種折磨,可是你走了……我怎麼辦?我的心真的很痛很痛,痛到它不屬於我了一樣……好像被掏空了,滿腦子都是你,要是你走了也跟著你走。”
“你一定不想我跟著你走對不對?那你醒來再看看我好不好?我們還沒白頭偕老呢,你看,我們的頭發都是黑的。”
林辭手指撫摸著他還是烏黑的短發,最後俯頭用臉頰貼他的臉,他的額頭。
可是感覺很冷很冷,冷進心裡。
“老公,我好冷,你能不能抱抱我?”
容雋臨的手指微微動了動。
林辭閉著雙眼,沒有看見,自顧自地呢喃:“老公,你說好就算要走也會先跟我道了彆才走的,你還沒道彆的,一定會就這麼走的,是嗎?”
“答應過我的事,我不許你食言。”
緩緩睜開眼時,恰好看見容雋臨的手在動,她吃驚地緩緩瞪大雙眼。
林辭驚喜地起身跑出icu。
“他動了!他的手在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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