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會說,“吃東西這種事都做不好,你還能做什麼?”
時然沒敢繼續打擾。
沒有再強迫自己。
她改變不了結果,那就嘗試改變自己。
次日,紳士青年再次登門送餐。
時然注意到,餐品數量有所減少。
“我們根據時然小姐剩餘的餐品,做出了改變,時然小姐若是有不滿意的地方,歡迎提出來。”紳士青年給出解釋。
不是說不能改變嗎?
難道是蘇秘嘴上說著不幫,還是偷偷的幫忙了?
時然拿不定主意。
沒有多問。
之後的幾天,她都沉浸在享受中。
直到確認生理期結束。
她才鬆了口氣。
時然如同往常那般,等待著餐品上門。
她盯著手機上的時間。
直到敲門聲準時響起。
她跑過去開門。
“大少爺?!”時然瞳孔驟然一縮,看到門外的左燁霖後,她仿佛又想起了之前的經曆。
“脫衣服。”左燁霖走進來,反手關上門。
時然“啊”了一聲,有些驚訝。
她試圖掙紮一下,在對上左燁霖那雙眸子的時候,仿佛失去了所有手段,成了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她將身上衣物儘數除去,不著寸縷的站在男人麵前。
左燁霖抱起她,重重的扔在沙發上,開始了征伐。
時然意識到她的好日子貌似到頭了,接下來又是受苦受難的日子。
如果可以,她想讓生理期延長。
男人粗暴的像野獸,瘋狂蹂躪摧殘著時然這朵嬌嫩的小花。
戰鬥結束的刹那,時然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
就連嗓子,都隻能發出沙啞的聲音。
“我說過,不要讓彆的男人碰你。”左燁霖清冷的語調回蕩在耳畔。
時然感覺有些冤枉,這些日子她都在彆墅裡待著,吃喝享受著,壓根沒有與其他男人有半點交集。
除了紳士青年。
隻是對方送餐過來,他們有過幾句交談,沒有任何肢體接觸。
她發出粗重的呼吸聲,意識到嗓子沙啞,不支持她爭辯後,放棄了掙紮。
看著左燁霖將她抱起,扔到了臥室,關上了房門。
這一刻,仿佛噩夢重現。
隻是噩夢裡的她被打斷了手腳,比起現在更加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