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宮殿,趙平厚想說些什麼,趙瀘溢見情況不對,刻意避開趙平厚,走到一處宮門,七拐八拐甩開粘人精。
好不容易氣喘籲籲抵達馬車,殊不知一場狂風暴雨等待著他。
太傅府。
“爹!爹!”
“爹,今晚吃什麼啊?”
趙瀘溢左腳踏進門,扯著嗓子喊他爹。
“你爹死了。”
趙德庸得知自家兒子下朝不顧臉麵摸林天肌肉,貶低他,抬高敵人,頓時氣得火冒三丈,消下去的臉頓感火辣辣的疼。
臭小子為了林天不要老子,他還要兒子乾嘛!
“爹!怎麼能這麼說自個兒!”
“兒子也是為爹著想!爹做的事情確實不對!不對還不能說嘛?所謂知錯就改善莫大焉!”
趙瀘溢暗歎倒黴,八成他爹知道朝堂上自己做的事情了,餘光瞥到胳膊粗的藤條。
完啦!
“爹,兒子忽然想到同僚有事找我,先走了哈!”
趙瀘溢直勾勾的盯著趙德庸接下來的動作,小心翼翼的挪動身體,剛到門檻,就聽後麵傳來怒吼。
“好小子,讓你學文,是讓你教育老子的嗎!混蛋玩意兒往哪裡跑!”
趙德庸聽兒子教育自己,額頭青筋直突突,感情打敗理智,拾起藤條,劈頭蓋臉朝著趙瀘溢打去。
“你以為你那個肥胖的身體能躲哪裡去!反了天了!”
趙瀘溢跑也跑不過,隻好躲在名貴的花瓶後麵,反正他爹寶貝這些花瓶,平時動都不讓他動一下。
太傅府的管家李伯聽到動靜,熟練的屏退下人,站在門口等待裡麵風波過去。
眼看外麵一個人都沒有,趙瀘溢急了,他爹今天火氣這麼大,不是死就殘。
眼睛一閉,豁出去了!
抬手舉起昂貴花瓶,做出要拋的姿勢,趙德庸一看心涼半截。
那可是無價之寶!
他耗費萬兩黃金尋得的,世間僅此一件。
死小子隨手拿,怎麼這麼會拿!
“你現在敢威脅你爹對不對!”
見自家老爹火氣降下一點,趙瀘溢鬆一口氣,還好還好,自己賭對了。
以往他老爹對這花瓶比其他的還要小心翼翼,擦了一遍又一遍,還放顯眼位置,傻子才不知道。
“爹!”
“咱們都冷靜冷靜!你想想,我和林天交好!那還不是為了您老人家嗎!”
”您老人家之前被打的那麼慘,我討好他,和他成為朋友,豈不是能套出不少有用的信息嗎!爹!你對付他就更容易了啊!”
聞言,趙德庸一愣。
是啊!倘若套出有用的信息,何愁難對付他!
“哈哈哈哈哈哈,好小子。””
趙德庸變臉比翻書還快,笑著朝自家兒子走來。
“爹!爹!”趙瀘溢以為他爹還要打他,哆嗦往後退,“爹,你把手中的藤條放下,我害怕!”
“臭小子!”
扔掉手中的藤條,趙德庸拉著兒子,講了很多如何討好對方的妙招。
趙瀘溢越聽越嫌棄,既然知道那麼多妙招,為何偏偏還要和林天作對?
如今靠他挽回局勢,簡直是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