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發什麼呆!快啊!”
女人不滿巫師們懵懵的樣子,大聲嗬斥。
巫師們不敢耽擱,急忙繼續進行。
棺材燒得連渣都不剩,刑場中央剩一攤灰燼,巫師們收集灰燼,打開封著的壇子。
壇子內,原先活躍的毒蟲此刻全都一動不動,巫師們取出骷髏頭,將灰燼撒在上麵,拿出包裹符紙的錘子,死命的敲擊。
慕容月滑坐在地上,雙手抱腿,頭埋在臂彎裡,聆聽看不見的聲音。
忽然,她的頭一痛。
一下、兩下、三下……
“啊!好痛——”
慕容月伸手錘打自己的頭,希望減輕頭痛,可非但不減輕,反而痛得更加厲害。
“啊——啊啊啊!”
外麵沉重的敲擊聲不停,慕容月椎刺般的痛持續。
等她終於發現兩者之前的聯係,敲擊聲消失,慕容月被折磨的躺在地上,滿臉汗水浸透發絲,臉色蒼白無血色,她閉著眼著,沒有生機,胸膛微小的起伏暗示著她還活著。
巫師的領頭取出一瓷瓶,裡麵的液體低落粉末上,霎那間,粉末成為一灘水,扔一把火,揮發不見。
這下,徹徹底底,乾乾淨淨。
“都結束了吧!”女人緊皺眉頭,陰惻惻詢問。
“是,都結束了!”
聞言,女人一揮衣袖,早已潛伏多時的弓箭手出現。
對準巫師一頓射擊,巫師們沒來得及發出一句聲響,倒地不起。
同時,參與其中的所有人,全部被射殺。
“將這裡一把火燒了,不許留任何痕跡!”
女人的狠勁讓慕容月心顫,她太狠毒了!
絕對不是趙清瀾!
太困了!
慕容月過於疲憊,自我的意識不斷下沉,在徹底昏過去的那一刻,聽到一聲歎息:“你不是我。”
第二日。
輕柔帳幔垂落,隱隱綽綽之間,一曼妙身姿立於中間,裸露在外一節藕臂,無不讓人浮想聯翩,想窺探更多。
驀地,女子坐起,三千發絲柔順的垂落胸前,櫻紅的嘴唇微微張開,小口小口喘著粗氣。
頭依舊疼。
慕容月抿唇,手指攥著扳指,指尖微微泛白。
“大人!”
門外等候多時的月璀急急忙忙小跑進來,望向自家大人難掩關切。
“大人!你怎麼出了那麼多的汗!手怎麼那麼涼!不行,奴婢去喊太醫來,大人你且等等!”
“不用!”
慕容月及時製止月璀,搖搖頭,問道:“我昨夜何時入睡?可有異常?”
月璀滿臉擔憂,“大人,你昨夜喊奴婢沏茶,待奴婢沏茶回來後大人便已睡著,並無異常。”
瞧自家大人盯著手中的扳指出神,月璀疑惑道:“大人,這枚扳指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要告訴陛下嗎?”
下意識的,慕容月不想將這件事告訴趙清瀾。
“你去請林將軍來一趟,就說我要歸還扳指。”
聞言,月璀心裡有一萬個不願意。
要不是因為這枚扳指,她家大人也不會如此病態模樣,好不容易養好一點氣色,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