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筱山,瞧你這副慌慌張張的德行,不會是有壞消息要告訴我吧。”
“你小子挺聰明,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誰不知道你是誡治城有名的百事通啊,快說。”
跟和櫟聊天的這位身穿岩黑色布袍,年紀與他相仿的瘦矮青年,是和櫟在誡治城的好夥伴。
“還記得,前兩天咱們揍得那個惡霸家的公子哥嘛,他哥哥昨天從樰楓學府回來了,現在跟哥幾個打起來了,還揚言要替他那個混蛋弟弟報仇呢,”
這名叫劉筱山的青年壓低了聲音跟和櫟說起了那個壞消息,害怕被廚房中的李玉怡聽見。“哦!走,咱們過去看看,彆讓豹子和阿芝吃了虧。”
“娘,我和筱山有點事,出去一下,”和櫟和劉筱山往外就走,出門之時,還和李玉怡打了聲招呼。
“櫟兒,早點回來,不許打架哦,”作為娘親,李玉怡很了解和櫟的性格和他的事情,故此走到櫃台前,出言提醒。
冷颼颼的風,呼呼地刮打著光禿蒼樹枝條上的絮雪,寬敞天然的白幕雪地上,
一名穿著藍色緊身棉袍,細高不遜的青年正大戰著一對形似神似的兄妹,
青藍布衣,黑發披肩,五官端正的青年為兄長,名叫楊豹,水藍裙袍,飄柔短發,嬌柔甜美的少女為妹妹,名叫楊雯芝正是和櫟口中的夥伴:阿豹與阿芝。
隻見,棉袍青年以一敵二越打越主動,那一雙被暗黃色氣體融裹的雙手連續地出拳揮擊,將楊家兄妹一頓暴打,節節敗退。
“楊豹,楊雯芝,前兩天,你們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麼樣,被打的滋味,爽吧。”
“和櫟,劉筱山,怎麼沒來呢,是不是知道我哥哥硝璋回來了,嚇得不敢出門了。”
一旁,穿著翠綠衣袍麵龐凹陷的青年站在雪地上,看著自家哥哥暴打楊家兄妹,發黑的臉龐掛起了得意的笑容,狠狠地嘲諷了他們一頓。
“住手,硝芡,你小子又欠揍了,是不是。”
劉筱山與和櫟剛好趕上,劉筱山粗脖子紅臉大喊一聲,那位名叫硝璋的青年,還真就停手了。
劉筱山扶住了臉龐發青,雙臂紅腫,勉強支撐的楊豹。
和櫟攙起了嘴角溢血,四肢顫抖,癱軟在雪地的楊雯芝。
“打疼了吧,傷著沒。”和櫟一看楊家兄妹受了傷,關心問了他們兩句。
“沒事,男人嘛,這點傷不算什麼。”楊豹甩了甩手,一臉的不在意。
“問你了嘛,你皮糙肉厚的能有什麼事,我在問阿芝。”和櫟白了他一眼,與他開了句玩笑,
“櫟哥,我沒事,就是讓那個家夥打得渾身酸疼,”他們之間的玩笑話,楊雯芝見怪不怪,笑著回答,讓和櫟放心。
楊家兄妹受得都是皮外傷,沒什麼大事,和櫟與劉筱山檢查一番後,這才麵向硝璋,硝芡。
“你們就是和櫟,劉筱山吧,一個武氣境中階,一個武氣境高階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呢,”硝璋瞟了他們一眼,輕蔑地揚起了嘴角。
“切,你有什麼了不起的,裝什麼裝,誰願意看啊。”劉筱山瞧見他那樣,對他根本就不服氣。
“哼,當著我哥哥的麵,給我鞠個躬賠個禮道個歉,這事就算完了,否則打得你們哭爹叫娘。”硝芡冷嘲熱諷一臉的囂張得意,
“給你賠禮道歉,我呸,和櫟,我和小山,阿芝對付他哥哥,你來收拾硝芡。”對於硝芡,楊豹煩透了,對此提個建議。
四個夥伴馬上做好了準備,楊豹,楊雯芝,劉筱山,圍住了硝璋。
“和櫟,上次你們四個揍我一個,這次咱們倆一對一,讓你嘗嘗本公子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