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嚇得李夫人瞪大雙眼,驚恐的問道:“你,你是什麼人?”
梁伴傑道:“什麼人呐,我告訴你啊,肉人!”
“你想乾什麼,我告訴你,這裡胡家,我可是晴雨城協領大人的妻子,識相的,趕緊滾,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李夫人本來害怕的不得了,但是為了能夠活命,她不橫裝橫,狐假虎威,打算接著她丈夫的威名嚇退眼前的這個黑袍蒙麵人梁伴傑。
哪曾想,梁伴傑聽後,仰天大笑:“哈哈哈,你要不是胡臧城的媳婦,我還真就把你給放了,下輩子啊,可彆做壞到底損到家的媳婦了。”
說著,梁伴傑拽出一把短刀,
夫人一看他拽出刀了,頓時害怕了,從椅子跌落在地上,連忙扯開嗓子大聲呼救:“救命啊,來人呐,快來…”
還沒等她喊完呢,隻見,梁伴傑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手中短刀,寒光一閃,瞬間便拿下了她的性命。
“唉呀,隻殺了一個,難解我心頭之恨呐,三煞寨幾十名弟兄的死,他們當中有的也有了家室,失去了老爺們兒,這日子沒法過了,正好,她家寶貝肯定不少,不如打家劫舍,劫富濟貧,幫助幫助他們吧!”
乾掉李夫人後,梁伴傑還不甘心迅速掃視著房間,隨後懷著這個心思,他乾脆來了個賊不走空,毫不猶豫地將房間中的金銀珠寶幾乎都收入了囊中。
當他打算繼續翻找時,突然夫人的房門,咣當一聲就被推開了,隻見,聞聲趕來的胡娸悅,不顧一切地衝進屋內,一瞧自己的母親倒在血泊之中,死於梁伴傑之手,死的這般淒慘,真好比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心上,
頓時,她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上,淚水奪眶而出,悲痛瞬間將她淹沒。她泣不成聲,帶著哭腔朝著蒙麵黑衣的梁伴傑嘶喊道:“你是誰?”
梁伴傑默不作聲,眼神閃躲,見胡娸悅悲痛萬分之際,便打算轉身溜走。
不曾想,胡娸悅見梁伴傑要逃,心中湧起一股決絕,強忍著悲痛起身,朝著梁伴傑撲去勢必要給慘死的母親報仇雪恨。
然而,儘管她是樰楓學府的步院生,胡家的掌上明珠,可是她的實力與所學畢竟有限,在梁伴傑麵前,她的反抗如螳臂當車一般。
梁伴傑雙手持著一對短刀,幾個利落的刀斬,便將胡娸悅逼得束手無策,隨後被梁伴傑一腳蹬倒在地。胡娸悅重重摔倒,疼得她一咬牙關,但眼中的恨意不減。
“哈哈哈,殺了胡臧城的媳婦兒,再乾掉她的寶貝女兒,我看他能不能疼死!”
梁伴傑見狀,麵露凶光,一陣冷笑,隨後便要補刀了結她的性命。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胡言彬趕到了,他眼神銳利,看到屋內慘狀,怒火中燒。
二話沒說,他的掌中凝出五支水滴形箭羽,眨眼間,便朝著梁伴傑疾射而去。
梁伴傑耳聽箭羽傳來的破風聲,連忙閃躲,卻躲避不及,右胸被一箭射中,悶哼一聲,鮮血順著黑袍淌了出來。
他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顧不上傷痛,急忙凝聚金之武氣,伸出左手,朝著胡言彬發射出一道金色的射線,胡言彬側身一閃,驚險地閃避了過去。
趁著胡言彬躲避的間隙,梁伴傑順著那個破碎的窗口跳落而出,可他的雙腳剛一落地,便遭遇了幾名的胡家奴仆。
梁伴傑此時猶如困獸,雙眼通紅,強忍著傷痛,手中的雙刀,瘋狂地舞動,哢嚓哢嚓
“哎呦!”
“啊!”
“來人呐,殺人了。”
頓時,慘叫聲此起彼伏,五六個奴仆接連倒在了梁伴傑的刀下。
梁伴傑深知此地不宜久留,隨後將雙刀放好,忍著疼痛,再次抬起右手一記金氣射線,砰的一聲,便將胡家的院牆破開了一個大窟窿,隨即,他不顧一切地狂逃而去,身後,胡家眾人的呼喊聲漸漸遠去,隻留下了一片血腥與混亂。
可是,梁伴傑沒有想到的是,在利用聲東擊西的計策成功解決了李夫人後,他在胡家奴仆的阻力下,的確順利地逃脫了,不過,他的背後,卻有一隻獨眼在緊緊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