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愣住,江堰更是懵了。
南桑狀似莫名,“我和他要訂婚,你們這麼驚訝嗎?”
南初乾巴巴的,“怎……怎麼會,你和江州在一起這麼多年,訂婚很正常。”
不正常。
當初江州追求她多沸沸揚揚,現在欺負她就同樣多沸沸揚揚。
沒人想到江家那位我行我素無法無天的寶貝小少爺還會娶她。
南桑當沒看出她的錯愕,笑的依舊天真。
江堰匆匆走了。
南桑唇角的笑一掃而空,轉身就要走,被南初叫住。
“我們得有三年沒見了吧。”
不。
兩年前見過。
那會江州剛和南桑鬨翻,他性子霸道,報複心強。
南桑本就捉襟見肘的生活雪上加霜,在冬日放學後發了三天的傳單,高燒去醫院輸液。
南初也發燒。
被景深陪著,被主任醫師圍著。
南初在急診病床上眾星捧月的躺著輸液。
南桑在外麵冰涼的凳子上蜷縮成一團輸液。輸完液,因為這場病花光了這三天掙的錢,哭成了狗。
也是那次她才知道,就憑她自己,真的不行。
南桑轉身,“是啊,三年沒見了。”
“你媽的嫁妝和你外公舅舅留下的產業,不是我主動要的……”
南桑打斷:“我知道不是你。”
是你哥哥,我的父親從我手裡哄騙走的。
是你的好閨蜜,我現在的後媽親手送給你的。
你隻是什麼都知道,然後心安理得的拿著而已。
南桑轉身就走。
到大廳找到南鎮一起去書房。
南鎮眼底驚喜一閃而過,卻歎了氣,“你和江州鬨成現在這樣,嫁過去日子能好過嗎?”
南桑坐在他對麵,翹著二郎腿,手指輕叩膝蓋,隨意道,“那我不嫁了。”
“你……”
南桑打斷:“最遲傍晚,江老爺子會給你打電話,你直接應下,三天後,我和江州訂婚。”
南鎮錯愕:“這麼快嗎?”
“裝什麼啊。”南桑譏諷道:“你巴不得我倆明天就領證,這樣你想要的那塊地才能作為聘禮到你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