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
為什麼早不拿出來晚不拿出來。
偏偏在這個時候拿出來呢?
寧次放下手中的信封。
這是他父親生前留下的信。
看著跪在自己麵前的日向日足。
他笑了。
寧次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想笑。
日向日足聽到笑聲,額上冷汗順著臉頰滑落。
‘自願保護哥哥,自願替哥哥死去。’
寧次閉上眼睛。
這種話,意思真的就是這麼個意思麼?
‘宗家與分家...這就是命。’
如果沒有任何意外。
替死鬼的孩子,命運依舊是替死鬼。
沒能掀起一點波浪。
那滿嘴跑火車的嘴裡,給出的承諾,確定是可信的麼?
哪怕為此付出生命為籌碼...結局依舊沒變。
當上火影了,就讓日向結束分家和宗家的製度。
籠中鳥...到死依舊是籠中鳥。
最諷刺的是,未來的忍界大戰,圓夢大師上號。
兄弟對戰。
日向日足來了一句“寧次不像你,他已經掌握了自己的命運。”
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日向日差笑著升天了。
然!
當天晚上,寧次就成了替死鬼下去找他了。
所以,說到這,寧次又悟到了什麼道理?
反抗階級的結局就是——
......
“怎麼回事啊?!”
“我們要看宇智波的對戰!”
“什麼托斯不托斯的,他人呢?!”
剛因鳴人和寧次精彩對決而歡呼的觀戰們,一轉頭又對著不知火玄間瘋狂吐槽。
不敢吐槽火影和風影,以及那些大名等。
還吐槽不了你一個小小的忍者?
不知火玄間叼著牙簽,滿臉不爽地看向後方。
誌乃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場上。
戴著墨鏡,雙手插兜。
就靜靜站著,也不說話。
不知火玄間歎了口氣。
“音隱村的托斯在嗎?”
“如果五分鐘內還不出現,就判音隱村的托斯棄權,油女誌乃獲勝。”
“五分鐘?五分鐘你怎麼不去死啊?!”
不知火玄間話音剛落,立馬就被觀戰席的一人狂噴。
不知火玄間眉頭微皺,瞥了一眼那人。
那人反瞪一眼回去。
不知火玄間無奈,總不能發怒吧?
他抬頭看了一眼影座上。
發現三代火影又不見了。
隻剩下‘四代目風影’一人坐著。
‘那老家夥又搞什麼東西?’不知火玄間有些不滿了。
那麼三代火影去哪了?
當然是去充當老好人。
勸解日向寧次放下心中的不滿,與日向日足和解。
畢竟,這件事情若是鬨大了,對木葉來說,總歸還是負麵影響。
沒曾想,日向寧次壓根就不給他麵子。
日向日足瞪大眼睛。
完全沒料到寧次會這麼直接。
於是,猿飛日斬就黑著臉離開,回到自己的影座上。
碰了一鼻子灰,他心情更加不美好了。
大蛇丸在一旁強忍著笑意。
“火影閣下,又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他這不提還好,提起來,猿飛日斬就又怒又傷心。
眼下場合又無法發作,最後也隻能還做一聲長歎。
現在隻能忍著先了,一切都等中忍考試結束後再說。
五分鐘過後。
托斯被取消了參賽資格。
誌乃獲勝。
隨後便是天天與勘九郎的對戰。
勘九郎磨磨蹭蹭好一會。
待不知火玄間準備宣布比賽開始時。
勘九郎立馬舉起手:“我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