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歲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裝作沒聽清,又問了一遍。
得到準確的答複後,她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她這是什麼運氣啊,三個前任(?)碰一塊了,還互相認識。
這一碰麵,妥妥的修羅場,真擔心他們聯手把她撕了。
虞歲:??^??
“不行,太倉促了,還沒有我的親人朋友見證,我不要……”
裴鶴景隻想早點把名分定下來,他怕夜長夢多,再生事端。
但見虞歲態度堅決,隻好改口道:“那我們先領證,之後再辦婚禮。”
這是他的底線,虞歲撒嬌耍賴都試過後,隻好同意。
不過她把日期往後挪了挪,美名其曰黃道吉日,宜嫁娶。
虞歲跑了,江措剛開始隻有憤怒,氣她把自己當成玩物戲弄,用完就跑。
可是後來,他心裡的擔憂壓過了憤怒,擔心她一人在外,會渴會餓,尤其是雨天,更加擔憂。
跑什麼?
他有那麼可怕嗎?
他又不會吃了她,隻是想……想問問為什麼不要他。
江措躺在床上,心中酸澀萬分。
一牆之隔,沉戟的心情和他一般無二。
虞歲旁敲側擊,打聽到兩人的住處後,安全起見,她以不喜歡見外人為理由,一直宅在裴鶴景的房間裡。
裴鶴景樂得如此,工作都搬到房間裡,和久彆重逢的愛人膩膩歪歪。
久而久之,夕山基地傳言,他們的基地長金屋藏嬌,恐怕好事將近呢!
“恭喜,”江措和沉戟也聽到了這個傳聞,“沒想到你是我們中最先找到另一半的,什麼時候讓我們見見?”
江措打趣道。
裴鶴景和他們碰了個杯,嘴邊噙著笑,“多謝,不過我夫人害羞,暫時怕是見不到了。”
他喝的是茶水,江措和沉戟是酒,他們並不知道裴鶴景一杯倒,這件事除了虞歲,也就隻有他的幾個親信知曉。
江措見了,又是一陣打趣。
他們交情不淺,但也不深,算是普通朋友,許久不見,倒是友誼深厚了些。
又聊了一會兒,裴鶴景抬手看看時間,“失陪了,我夫人設了門禁,你們繼續,有事喊傭人做就行。”
江措和沉戟同時起身,笑著送他出門。
虞歲的光腦在她原先的屍體上,裴鶴景給她置辦了最新款。
她一直關注虞家的消息,才知道虞家對外宣稱大小姐虞歲去世,都給她銷戶了。
“怎麼可能,”虞歲的手不住地往下滑,“爺爺奶奶肯定會去找我的,怎麼可能放任他們給我銷戶?”
她心裡隱隱閃過不安,擔心兩位老人出事,可最新的新聞報道顯示,虞家二老近期參加了皇室宴會,孫女葉悠悠陪伴左右。
看著光腦上那張圖片,虞歲一陣失神。
“歲歲,在看什麼?”
裴鶴景一直喊“夫人”,虞歲不愛聽這個稱呼,堅決讓他換成了彆的。
“沒什麼,”虞歲關掉頁麵,“在想我明天穿什麼衣服。”
裴鶴景吻了吻她的額頭,“歲歲長得漂亮,穿什麼都好看。”
明天就是約定好領證的日子,他很期待,終於,終於能把名分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