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夫子?
歐陽修張了張嘴,對上薑挽月警告的眼神,又乖乖去乾活了。
等家裡人都走了,她才來到歐陽修的身邊:“嗯,活乾的不錯。”
“對了,你想不想學習縫合術?”
聞言,他激動的斧頭都沒拿穩,掉在地上差點砸到腳。
“你說真的?願意教我?”
他不是耳朵出現問題了吧,這麼容易的嘛。
記得小時候拜醫仙為師,可是吃儘了苦頭,差點就被毒死,就算普通大夫收徒,也得考驗再三。
這就同意了?
“有個條件。”
他就說,不可能這麼簡單的。
“很簡單,家裡有三個孩子,你負責教他們讀書識字,還有強身健體的拳腳功夫,對了,我也要學武功。”
歐陽修艱難的眼裡咽口水:“師傅,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那就彆講。”
這,咋不按常理出牌。
“就是,師傅您的骨骼不適合練武。”
看見薑挽月轉頭,趕緊站直了身子:“那個,師傅啊,您要是想學跳舞的話,倒是可塑之才。”
“滾。”
跳舞?老娘當年可是古裝舞蹈專業學生,跳舞還要教?
“好嘞。”
轉身就滾,絲毫不拖泥帶水。
他對於薑挽月有太多太多的好奇,身上仿佛蓋上了一層朦朧的紗,讓人捉摸不透。
明明是身懷絕技的神秘少女,身份卻隻是個鄉野村姑,天生神力,殺人於無形,卻沒有任何內力。
還有兩副麵孔,一副絕塵冷豔,如觸碰不到的天上繁星,遙遠而神秘。
另一副,就是在家人麵前表現出來的,軟音嬌咽,看起來很好欺負的樣子。
要是有人真的以為好欺負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絕對會瞬間變成殺神。
歐陽修真的太好奇了,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不說,他也不好追問。
本來,薑挽是準備將瓦房的西間給歐陽修居住,所有人手中筷子一頓,用怪異的目光看過來。
“怎麼了?”
她沒有想太多,上一世,彆說和男子隻是同一個院子,艱難的環境下,十幾個人擠在一起都是正常的。
“不行。”
薑大朗薑二郎已經能拄著拐杖出來走動了,今天也出來和大家一起吃飯,目光時不時看向自家妹妹,一句話都不敢說。
有種感覺,妹妹好像不太喜歡他們。
正想著該怎麼和妹妹搭話,就聽到這樣的安排,急的直瞪眼,口中的白米飯都不香了。
“小妹,你知道他的身份來曆嗎?萬一,萬一是壞怎麼辦?”
香香軟軟的妹妹啊,他這個當哥哥的都沒來得及說一句話,彆被來路不明的臭家夥給騙了。
薑二郎也是一臉凶悍的看著歐陽修:“你小子老實點,我妹妹人傻好騙,我可不好騙。”
就連薑大河和柳氏都一臉戒備的看著他。
歐陽修額頭黑線。
不是,你們到底知不知道自家妹妹和閨女是什麼樣的人?
她柔弱好騙?
他才是那個柔弱好騙的小弱雞好嗎。
看到家裡人反應這麼大,薑挽月知道他們是怕損壞自己的名聲。
“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