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邊跟著一大幫人,還有幾個觀察。
“就是他們家,他們家害死了我爹娘和弟弟弟妹們,為了霸占家中的田產,官爺,快把他們抓起來。”
薑大麥看向那大大的院子和三間大瓦房,三角眼裡滿是貪婪。
隻要薑大河一家死了,這些東西全部都是她的了。
從腰上掏出一方帕子,抹著不存在的眼淚,哭天搶地。
“可憐的爹娘啊,可憐的兄弟侄子侄女,你們死的好慘。”
身邊衝出來幾個彪形壯漢,一腳把門給踹開,有力的粗壯手臂抓住薑大河就要揍他。
“住手,你是誰?當著官差的麵私闖民宅,還無緣無故打人。”
那壯漢臉怒容地看向薑挽月。
“臭娘們,少管閒事,俺是薑二河的大舅子。”
“還是薑山河的大舅子…”
原來這些四五個壯漢都是老薑家兒媳婦的娘家。
“哦…有什麼事兒?”
幾個壯漢被氣笑了。
“你說啥事兒?害死了俺妹子,真當她沒娘家人不成?”
“對,今天要不說出個一二三來,彆怪我們不客氣。”
薑小麥也緊跟著走進來,手指著薑挽月道。
“官爺,就是她這個臭婊子,一個下等窯子裡出來的爛貨,自從回到薑家村,就攪的全家不得安寧。”
“俺爹娘的事,肯定跟她有關係。”
薑大麥薑小麥二人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誌在必得的貪婪。
20多畝水澆地,4個宅基地,三間大瓦房,嫉妒讓她們眼睛都要流血。
這些要是給薑四河,肯定沒有任何問題,可薑大河算什麼東西?
不過一個沒娘的賤種罷了。
聞言,官差看向江晚月的眼中帶著意味不明。
另外一方麵也覺得狐疑。
這小姑娘看起來柔柔弱弱,眼神清澈,完全沒有勾欄瓦舍裡那種低賤的媚俗。
但是有人報官,他們就必須走一趟。
“小姑娘,他們說的話可屬實?”
薑大河慌亂的走過來,把薑挽月護在身後。
因為對官差天生的害怕,小腿都在打顫。
“官爺,誤會呀,我家閨女柔弱的連螞蟻都不敢踩死,哪敢害人命?”
薑大麥上前一步咄咄逼人。
“你胡說,什麼柔弱不敢踩死螞蟻?他明明一個人就把全家打的爬不起來,全村人都看見了,還想抵賴?”
薑挽月冷笑一聲。
“嗬嗬,你也說了是打人,我賠錢了呀,打人和殺人是兩回事,你是腦殘嗎?”
官差皺了皺眉頭,警告的看向薑大麥。
“你若是誣告,是要被打20大板的。”
一聽這話,薑大麥嚇得心中咯噔,轉而又挺直了背脊。
“小婦人沒有誣告,就是他們害死了我爹娘一家。”
一道蒼老帶著憤怒的聲音傳來。
“胡說八道。”是老村長。
他和裡正互相攙扶,顫顫巍巍的走過來。
“官爺,是這樣的,去年老薑家遭了賊,東西都被偷了,村裡給他們重新修了房子,去年又太冷了,他們一家沒有扛住,都凍死在家中。”
裡正接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