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隻能暫時這樣了。
這兩天,村裡的巡邏隊加緊巡邏,不放過一絲一毫的動靜。
還真讓他們抓住幾波試圖闖入村子的流民。
半夜,一陣敲鑼打鼓聲。
薑家村的村民猛的睜開眼睛,每個人手裡都拿著鋤頭,鐵鍬,或者耙子之類的農具趕過來。
對著那些流民一陣瘋狂輸出,打的半死不活扔出村子。
薑家村村民的凶悍在流民中傳開,幾乎沒人敢來這個村子。
其他村子沒有這麼大的凝聚力,或多或少都受到不小的損失。
損失過後才開始學薑家村一樣組織巡邏隊。
這兩天,所有人都生活在忐忑中,家家戶戶都派人組織一起去鎮裡采購。
大家夥走在一起,手裡拿著家夥,腰上彆著菜刀,才安全的走到小鎮。
王彪有些人脈,不停的從縣城裡帶來最新消息。
短短兩天,村裡人買不到的鹽,他都能搞到手。
就是價格高了些。
沒辦法,他弄來的那些鹽,也是高價買來的。
一般人還買不到。
薑挽月的家人比較多,都能乾活。
薑大河與薑二郎連夜做出一輛超大的架子車,拴在牛身上。
除了麗珠大著肚子行動不便,就是還在吃奶的三妞被二妞照顧著。
其餘人都在乾活。
著急忙慌的,將家裡的東西用麻袋裝上,整整齊齊的碼在牛車上。
柳氏急得直哭。
“二丫,二丫怎麼辦?他們家那麼窮,肯定沒有吃的,他們怎麼辦?”
薑挽月思索了一會兒,看向忙碌的薑大河。
“爹,二姐家的村子是不是比較排擠他們家?”
薑大河沉重的點頭。
“他們老劉家家是外來戶,過得又窮,被整個村子排擠在外,全家受人擠兌。”
聞言,柳氏哭得更傷心了。
“那可咋辦,他們家這麼窮,比我們村還要偏僻,要是再被同村人排擠,可咋活呀?”
就現在的糧食價格,老劉家肯定沒有囤糧食。
薑挽月牽著馬車轉身就走。
“二哥,你認得路,帶我去接二姐。”
被柳氏一把拽住。
“你不能去,外麵那麼多流民,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多危險。”
她雖然擔心二女兒,那也不能折了三女兒。
“娘,沒事,我帶著王彪大叔一起。”
“那,那,人家還受著傷嘞。”
她開始猶豫了。
薑挽月拍著胸脯:“娘你忘記了,你閨女可是神醫。”
說完帶著薑二郎急匆匆離開。
她說要帶著王彪,一方麵是讓柳氏放心,另一方麵是他家裡有馬車。
薑二丫家中人口多,一輛馬車恐怕坐不下。
王彪坐在床上甩了甩胳膊,已經不是很疼了,震驚的看著結痂的傷疤。
老天爺,這薑姑娘還是神醫呢。
智老衝著他豎著大拇指:“小王你這棋走的妙,成為了薑二郎的救命恩人,看在這份上,薑姑娘也會對咱們有些不同的。”
小六子剛進來就聽到這話,他臉上意味不明。
真是越來越看不透薑姑娘了,到底是什麼身份?能讓半生走鏢的鏢頭如此忌憚?
智老轉頭,看到愣頭青似的小六子。
“杵在那乾啥?跟個木樁子似的。”
“啊?哦對,薑三姑娘來了,說找彪哥有事。”
王彪原本懶懶的斜靠在床頭,噌的一下跳下床,笑臉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