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官兵動作迅速的在轉移糧食,根本不管彆人的死活。
“快快快,動作快些。”
她偷偷潛入進去,把還剩大半的糧食全部收入空間。
官兵們搬著搬著就發現不對勁。
“怎麼空了?”
“難道,倉庫的另一邊原本就是空的?”
沒有時間給他們多想,先把這些糧食運出去再說。
薑挽月又去了銀庫,好家夥,一箱箱的官銀被搬上馬車,眼花繚亂。
主簿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動作快點,今晚之前必須離開。”
此時,他真的無比慶幸那個殺掉縣令的紅衣女鬼,這些東西全部都是他的了。
日後就是東山再起的籌碼。
但是主簿萬萬沒想到的是,它的銀兩不翼而飛,裡麵全部被換成了沉重的石頭。
薑挽月的身影從一輛輛馬車中消失。
再次出現,是在一個人去鏤空的小巷子裡。
大喘著幾口氣:“哎呀媽呀,偷點銀子,差點把老娘累死。”
正想著準備去空的商鋪看看有沒有漏網之魚,剛一轉身,就對上一雙銳利的目光。
陸司沉穿著月白色長衫,麵如冠玉,身形欣長,若謫仙一般。
這樣的長相,那樣的眸子,融合在一起,竟出奇的融洽。
嘖嘖嘖,這人還有兩副麵孔呢。
高冷肅殺的鐵血將軍,還是溫柔如朗月般的翩翩公子?
“你…”看到了什麼?
後麵的話還沒來得及說,陸司沉猛的上前一步,緊緊抓住她的手腕。
“跟我走。”
“喂喂喂,男女授受不親啊喂,人家隻是一個弱小無助的小姑娘,救命啊,非禮啦!”
薑挽月被抓住的瞬間,想的是殺人滅口。
悲催的發現,那家夥手勁非常大,她竟然無法掙脫!
靠,功力恢複了是吧?欺負人是吧?
老娘我冰凍,冰凍…
咦?冰凍術咋對他無用?
“我練的業火訣,一切寒冷對我無用。”
像是在解釋。
薑挽月嘴巴微張。
不是哥們,這個世界這麼顛的嗎?還業火訣,你咋不修仙呢。
然後,張嘴就嚎,說人家非禮。
陸司沉的臉和耳朵漸漸染上了紅暈,握著那柔荑的大手鬆了鬆,怕人跑了,又縮緊了些。
實在被嚎的沒辦法,點了她的穴道。
額,額?
她不能動了唉,身上酸軟無力,差點倒地時被陸司沉接住,抱在懷裡。
“冒犯了。”
“冒犯,冒犯你大爺…”咬牙切齒的開口想罵人,突然想到啥。
“你,該不會想對我那啥吧?人家還是黃花大閨女…”
陸司沉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抱穩,臉上的紅暈更深了。
“在下想請求姑娘救一個人。”
薑挽月把頭偏向一邊。
“嗬,不救。”
“還以為你想搶我的壓寨夫人呢,害我白高興一場,走了。”
兩條腿輕鬆的落到地麵,大步流星的離開。
陸司沉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
剛剛明明被她點穴不能動彈的人,就這麼走了…
自己的點穴手法,就這麼被破解了?
利用輕功快步的追了上去:“姑,姑娘,是在下冒犯,還請出手救命。”
薑挽月歪著腦袋。
“救什麼命啊救命,彆忘了你還欠我10萬兩黃金呢。”
陸司沉哭笑不得。
“是是是,在下回到江南,定會還你那10萬兩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