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就算是帝王綠的翡翠玉石,也不值一萬兩黃金。
主要是還有人情在,能夠在整個江南暢通無阻,應該很牛逼的。
而且,反正黃金也是她坑人家的,又不用自己真的出金子,也沒啥損失。
歐陽修瞪大眸子,震驚的張了張嘴,一臉誇張。
“你那是什麼表情?該不會還以為自己吃虧了吧。”
她沒吱聲,臉上的神情已經暴露心中所想。
難道沒吃虧嗎?
看著手中漂亮的令牌。
“雖然材質非常稀有,可也不值一萬兩黃金吧?”
歐陽修被氣笑了,手指顫抖指著玉佩。
“它,可號令…嗚嗚嗚。”
後背一痛,又被點穴了。
“聒噪。”
薑挽月看著二人的反應,黑眸一轉。
“這個玉佩,該不會有彆的用途吧?號令?號令三軍,號令糧草?號令江南王的金庫?”
說到金庫,薑挽月咽了咽口水。
她隻是隨口說說,又沒有當真,垂眸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歐陽修那震驚的眼神。
她沒當真。
實在是覺得二人的關係頂多算得上認識,連朋友都算不上。
又不是傻逼,誰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一個陌生人的身上?
其實,在薑挽月的心裡,沒有一個人真正走在她的心中。
彆說陸司沉了,就連薑大河一家,也不是那種親到親密無間,無話不談的地步。
表麵上和和氣氣笑眯眯,實則內心深處總有一塊保持著淡淡的警惕和疏離。
之所以保護他們。
一是因為占了原主的身體。
二是,她也渴望一個家。
正好薑大河一家對她也還不錯。
隻要不是像老薑家那樣吸血鬼,她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笑眯眯的將玉佩放在胸口,擺著手離開。
“多謝了,後會有期。”
陸司沉慌忙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
後知後覺有些臉紅,這舉動屬實有些孟浪了。
剛要道歉,就對上那雙茫然的眸子,很坦然,好像牽手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
內心突然生出無力感。
“你這哀怨的眼神是咋回事?我可不是負心漢,要不,你跟我走?”她道。
陸司沉抿了抿唇,差點就同意了,後又搖搖頭。
“不可,追殺在下的人很多,會連累姑娘的。”
“那你還有什麼事兒?”
陸司沉猶豫了一下
“薑姑娘,你那個保命的藥丸和神奇的水,能不能賣點給在下?”
從胸口裡掏出一個鐲子。
“好漂亮的鐲子。”
看上去水頭很足,綠色飄花的冰種,一眼就喜歡上了。
“用這個換,行嗎?”
不知怎得,感覺此刻的陸司沉有些緊張。
不是,換點藥而已,你緊張個毛線啊?
“可以。”
薑挽月非常大方的把剛才手掌心大小的瓷瓶拿出來,裡麵還有十幾顆豆大的紅色藥丸。
剛才的葫蘆,裡麵裝的是稀釋後的靈泉水。
“哦,對了,這個縫合傷口的針線也送給歐陽修吧。”
把手裡的東西一股腦的塞陸司沉懷裡,生怕他反悔似的,帶上那個玉鐲,轉身就跑。
嘿嘿嘿嘿,賺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