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沉敲擊桌麵的手猛然一頓。
皺著眉回憶起,一個就見過兩麵,容貌模糊的倩影。
卻膽大包天敢給自己下藥。
薑?
“他們是親戚?”
不知為何,暗影看著自家主子的表情,很期待他知道真相。
“她叫薑挽月,曾經是鎮北侯府陸司沉的薑姨娘,名字還是老夫人給起的,您,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陸司沉……
臉上像調色盤,無法用言語來描寫他此刻的表情。
“你說什麼?”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暗影又將調查出來的事情報告了一遍。
“主子,她…確實是薑姨娘。”
“砰”
人猛的站起來,動作幅度太大,撞飛了身前的桌案。
“主子你去哪裡?”暗影在後麵喊。
被突然出現了暗夜攔住。
“快,去房頂。”
此等八卦,百年難遇啊。
薑挽月穿著一身粉色的紗裙,肌膚勝雪,手腕上那碧綠的鐲子更加襯得她冰肌玉骨。
她靜靜的坐在凳子上品茶。
窗戶忽然被吹開,一道身影從窗戶外翻了進來。
“堂堂江南王,竟然喜歡翻窗戶。”
飲下一杯茶水,回味濃香。
陸司沉快步走來,在她對麵站定,久久不語。
“怎麼,來以身相許的?”
“你到底是誰?”
薑挽月輕笑,如清風拂麵,撩動著人的心尖。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
明知故問。
陸司沉突然梗住了,知道該說什麼,是目光定定的看著她。
“你,早就認出我了?”
她衝他伸出手,表示請坐,結果狗男人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
房頂趴著兩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耳朵緊緊貼著瓦片,兩人擠眉弄眼。
“主子呼吸紊亂了。”
“主子偷偷咽口水了。”
“主子在緊張。”
實在忍不住,偷偷的掀開一片瓦,兩個腦袋擠著往裡看。
這可是比流星雨還要千載難逢的奇觀。
要是能看到他家主子的反應,隻一次,足夠他在暗影閣吹牛逼一輩子的了。
薑挽月歪著頭看向他,聳了聳肩。
“當然,隻可惜當年膽小,春藥下的少了些,沒有把你給強了。”
嘖嘖嘖,這麼秀色可餐的大帥哥,錯過了。
一句話,把陸司沉給弄得麵紅耳赤,差點不能思考。
“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怎得如此…如此…”
薑挽月接著打趣:“你又不是第一天認得我,當初不就是因為偷人還被休的嗎。”
陸司沉不吭聲了。
他心裡知道真相是怎麼回事。
“對不起。”
當初,雖說不是刻意誣陷,但也推波助瀾了。
他堂堂鎮北侯,居然被一個丫鬟給下藥用強,還因為母親的施壓必須納為姨娘。
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侮辱。
所以,後來發現那下人的心思,便推波助瀾了一下下。
不過並沒有讓那人真正的得逞,想著她離開之後,還能以清白之身嫁人。
薑挽月撇了撇嘴。
“對不起有啥用?能頂真金白銀不?”
“你這麼缺銀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