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服呢?”
正要起身,再次被陸司沉給翻身壓住,感受到身體上的觸感,臉頰頓時爆紅。
“起來,我該走了。”
狗男人一夜未睡,居然還能…
揉了揉快要斷的腰肢。
用力想要把人給推開,結果反而貼的更近了。
陸司沉的嘴巴貼在她的耳邊,熱氣噴在耳朵上,磁性的低音令人耳朵發燙。
“娘子,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
手撩起一縷發絲纏繞:“還是為夫昨晚不夠努力,讓娘子不滿意?”
表情又純又欲,撩撥的人心癢難耐。
真是一隻撩人的男狐狸精。
嘶!不對呀。
眼前的陸司沉和之前判若兩人。
開玩笑似的掐住他的脖子:“你之前清風朗月,像一股清流,怎麼?現在露出老狐狸這麵目,不裝了?”
陸司沉淡笑,仰著脖子任由她掐,喉結滾動,
“嗯,不裝了,娘子想要掐死為夫嗎,來吧,任你擺布。”
仰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甚是誘人。
“這可是你說的。”
窗外路過的丫鬟端著熱水路過,紅透了臉蛋。
垂著頭,匆匆進門,放下水就走了。
外人不知道,可她們府邸侍候的下人可清楚的很,江南王平時殺人連眼睛都不眨的。
府邸建立以來,從未有女子對江南王近過身。
凡是有非分之想的,不是被扔進亂葬崗,就是丟到深山喂了野狼。
聽說,未來主母是個村姑,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居然能讓如此高高在上的江南王看中?
丫鬟偷偷抬頭看過去,隻見到一條白玉般的胳膊裸露在外,陸司沉正溫柔的給她掖被角。
突然,他淩厲的目光投過來。
丫鬟嚇了一跳,盆裡的溫水沒端穩,灑落一地。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滾。”聲音慍怒,低沉
丫鬟撒腿就跑,身體抖如篩糠。
床上熟睡的人兒嚶嚀了兩聲,陸司沉的手輕輕在被子上拍。
“沒事沒事,你接著睡。”
隨後端起溫水,將帕子擰乾,一點點給她擦拭。
直到下午,才幽幽轉醒。
摸著咕嚕直叫的肚子,人還在懵逼狀態。
古色古香的房間,雕梁畫棟,紅木家具上擺放著安神香,嫋嫋青煙飄過,令人心安。
這是…陸司沉的房間?
捂著自己酸痛的腰。
狗男人,是沒碰過女人嗎,跟頭餓狼似的。
“我衣服呢?”
床上沒有,撩開紗幔,也沒有。
什麼鬼?
兩個丫鬟推門而入,隔著床上與軟煙羅紗幔,恭恭敬敬的行禮。
“王妃,王爺說您醒了等他一會兒。”
“給我拿件衣服來。”
兩個丫鬟麵麵相覷,誰都不敢說話。
“王妃,王爺說…等他回來。”
薑挽月臉色由紅轉青,由青轉白,跟個調色盤似的。
“狗東西,王八蛋,以為這樣就能困住老娘?”
聞言,兩個丫鬟嚇得麵色蒼白,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我的個娘嘞,這王妃脾氣可不怎麼好,連王爺都敢罵,真的不怕死啊。
“下去吧。”
兩名丫鬟如釋重負:“是,王妃。”
薑挽月觀察到,那兩名丫鬟走路腳步很輕,呼吸頻率與普通人不同,應該是高手。
讓她們下去,她們也是站在門口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