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先去前線。”
薑挽月利用空間瞬移,很快來到百裡之外的戰場。
額?
隻是…和她想的不一樣。
確實是打起來了,場麵血腥,血流千裡,伏屍百萬。
可誰他媽告訴她,為什麼是燕國和胡國之間的戰鬥?
什麼鬼?
陸司沉坐在城樓上悠閒的喝著茶,很是愜意。
時不時還指點兩句。
“燕國大將軍,你這速度可不行啊,被胡將軍壓著打,嘖嘖嘖,丟人。”
“燕城西,你說說你乾的那叫什麼事兒?把胡國誆騙過來,就是為了拿他們當炮灰?本王看不起你。”
“不是我說你,咱們男兒堂堂正正,你想除掉本王,還不想出血,居然拉著燕國和胡國當墊,從而削弱他們的戰鬥力,嘖嘖嘖…”
燕城西氣的頭頂冒煙,雙拳緊握,泛白的關節嘎吱作響。
“陸…司…沉…”
“在呢。”
他抿了一口茶水:“話說你可真有能耐,把所有的瘟疫的難民朝江南驅趕,難道,就沒有想過現在所占的那片土地上,曾經被瘟疫席卷過?”
輕飄飄的幾句話,如驚雷炸響。
他放下茶盞。
“嗯?彆停,怎麼不打了?本王看戲還沒看夠,來來來,接著打。”
燕國大將軍紅著眼睛。
“你,你說什麼?”
“不可能,那薑挽月不是治好了所有的瘟疫?這裡怎麼可能還有?”
陸司沉輕拍額頭:“我娘子確實治好了瘟疫,可,城外麵的病氣還在。”
衝著城樓下的士兵微微一笑。
“難道,你們沒發現腳底下踩的東西有問題嗎?”
揮了揮手,像驅趕蒼蠅一樣:“行了,趕緊滾回去治病吧,免得有命攻城,沒命進城。”
此時,已經有不少將士開始出現呼吸困難的症狀。
捂著脖子臉色蒼白。
燕城西目眥欲裂。
“陸司沉,你,你好樣的。”
“本王當然好樣的,要你提醒?”
“哈哈哈,都說江南王仁義道德,收留難民,施齋念佛,治療瘟疫…也不過如此,同樣當人命如草芥。”
陸司沉笑了。
“不是,你們都要來取本王的性命了,大王還要對你們感恩戴德不成?想啥呢。”
身上的袍子揮動,周身氣度變得肅殺。
“準備,放箭。”
弓箭手早就準備就緒,無數箭矢對準了城樓下的兵馬,無差彆攻擊。
胡國大將軍發現自己不僅被燕國當槍使,又被陸司沉耍了,氣得當場吐血。
一場百萬大軍接近毀滅性的戰鬥,在陸司沉三言兩語的挑撥下,成了一場笑話。
燕城西狠狠的看著他。
“陸司沉,今日,我必殺你。”
“來人,攻城。”
雖說是瘟疫,可也不會隨時令人死亡,要趁現在把那該死的陸司沉給弄死。
然而,這道命令,卻讓身後的軍心開始不穩。
跟著這樣的首領,不顧他們死亡安危,日後,真的能善待他們嗎?
“愣著乾什麼?攻城。”
一列列軍隊推著推著車,開始攻城,有人架著雲梯往上爬,一塊塊大石頭砸落,腦漿四射。
殘肢碎肉堆積成山。
燕國大將軍見狀,咬了咬牙,同樣率領士兵開始攻城。
胡國大將軍憤怒之下,也不顧死活的是要把耍他好幾次,前些天殺了他弟弟的陸司沉,千刀萬剮。
陸司沉看了看天色。
“起風了。”
“來人,上火油。”
隨後,第二列士兵提著油桶過來,朝著下麵黑壓壓的大軍噴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