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笑咪咪的離開,心中翻江倒海。
眼拙了,眼拙了,沒想到真正有話語權的是這個小姑娘。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王彪心疼的要滴血,70兩銀子,短短幾個呼吸,老大就花出去70兩銀子。
他捂住胸口。
“哦…好心疼。”
薑挽月被逗笑了:“給你。”
一個包裹扔了過去,王彪伸手接住,結果整雙手下墜,帶著自己的身體都趴到地上。
“這麼重?”
打開包裹,裡麵全都是黃金,快點把他的狗眼給閃瞎。
瞠目結舌的抬頭:“老大?你什麼時候去搶劫的?”
真的是,搶劫帶上他呀。
唉,還是怪自己太菜,隻能拖後腿。
薑挽月給了他一個爆栗。
“什麼搶劫,是老娘自己的金子。”
“不對呀,咱們出來的時候,你兩手空空,一路上花的都是我的錢。”
她尷尬了。
眼珠子左右亂轉:“額,嗯,我之前提前藏的車廂你知道的吧。”
王彪想起來那個夜晚,薑挽月拉著車廂過來,恍然大悟。
“哦,原來是這樣,老大果然有先見之明。”
不對呀,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那麼多金子,藏在車廂裡,就不怕…”
“哪來這麼多廢話?趕路不累了是不。”怒瞪著他。
彆再問了,再問,小心老娘揍人。
王彪撓了撓頭。
“也是,平安身體虛,該多休息了。”
平安抬頭,這是自己的鼻子:“姐姐,我不虛。”
薑挽月像是摸小狗一樣安撫的摸著他的腦袋。
“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雖然傷口愈合,可是內傷和骨頭還需要調養。”
“我…知道了姐姐。”
乖乖回去睡覺了,與王彪擦身而過的時候,王彪忽然打了個冷戰。
這小子的眼神…
他心中震驚。
肯定沒感覺錯,這小子根本不是平時表現出來的那麼乖,是個狼崽子吧?
糟糕,他留下來的目的是什麼?
等靈兒也回去睡覺了,王彪還沒走。
“有事?”
他囁嚅著嘴唇,猶豫開口:“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不當講就彆講了。”
“哎,彆。”
他後退兩步到門外,轉頭時剛好對上旁邊虛掩的門。
一道犀利的目光正看著他。
王彪看過去,門才被關上。
他確定了。
把薑挽月的門關上,拉著人來到最裡間,小心翼翼的連紗幔都拉上。
這賊眉鼠眼的模樣,有點滑稽。
“你乾嘛?”
他回頭看了一眼,確定沒有人,才放心說話。
“你有沒有覺得那個叫平安的,很古怪?”
薑挽月挑眉,雙臂環胸,身體慵懶的往後靠在椅子上。
“說說看。”
“我也說不上來,總覺得他看你的目光很古怪,沒有表麵上那麼乖順,像是,像是黑夜裡伺機而動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