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呀，那人再厲害又如何？收的徒弟是個蠢貨。”
忽然高亢的哈哈大笑。
“真沒想到，老夫有生之年，能斷了慕容家血脈，得到慕容家千年秘寶，還能殺了那人唯一的傳人。”
“此生…無憾也。”
薑挽月和陸司沉對視一眼，這老頭在燃什麼，都不知道自己沒幾天活頭了嗎？
陸司沉忽然開口。
“老祖，你剛才說，殺了我全家？”
他對家人沒有任何印象，更沒親情可言，但還是想問清楚。
慕容老祖笑容落儘，輕蔑地看著陸司沉。
“沒錯，要怪，就怪慕容高的父親，我的義父，把那個秘密偷偷告訴他，還讓老夫聽見了一半。”
“更要怪你的太祖父，他就算死也不願意說出慕容氏千年秘密。”
笑著笑著，眼淚都出來。
“那個該死的蠢貨，為了守住這破秘密，寧願死！”
“可最後還是被老夫發現了，嘿嘿嘿，你猜怎麼著？我把你的祖父養大，把他抽筋扒皮，你的母親，是老夫親自扔掉的。”
似乎陷入了回憶。
“本以為璿璣圖藏在慕容氏，卻沒想到，你母親竟然這麼聰明，不僅得到了璿璣圖，還傳給你了。”
“後來，老夫才知，原來隻有慕容氏嫡係血脈才能找到那個神秘的傳說，血液就是打開大門的密鑰…”
慕容老祖似乎要將那50年積攢的話全部說出來。
小夫妻倆麵麵相覷，都在對方的腦門上看到了問號。
唉？
這是直接把他們當成死人看待了，什麼話都往外說。
得嘞，都不用想辦法撬開他的嘴，直接什麼真相都知道。
薑挽月眨了眨眼：“那，慕容氏千年來的秘密，是啥？”
慕容老祖嘴上的喋喋不休戛然而止，目光淩厲的看過來，主要是在看陸司沉。
“到了，你們不就知道了？”
他手裡那些璿璣圖，眉頭微皺，似乎沒有找到那個隱藏的路線。
帶著二人繞了好久，最終又回到了原處。
“不是，你到底行不行啊？”
慕容老祖本來就煩躁，聽見薑挽月的話，更加想要殺人滅口。
不行，臭丫頭要是死了，那小子得發瘋，到時候不好控製。
猛然間，想起來什麼，忽的站起身左右查探。
“你的那些異獸呢？”
她忍不住又翻個白眼，果然老了，腦子不好。
“我說，都一天了，才想起來啊？”
脖子被一把掐住：“臭丫頭，少在老夫麵前貧嘴。”
“這一天天的，不貧也貧了幾十回了，每一次都掐脖子，就沒有新鮮的招數？”
她看似在找死，實則每一句話都在試探，試探慕容老祖能容忍的底線。
脖子處的手在用力，實則根本沒有下死手。
這都能容忍？不殺她？
看來，那個天大的秘密確實對這老東西來說確實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