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怎麼知道的是嗎？你下地獄，問問閻王爺吧。”
趙國公的屍體被懸掛於城門外，寒風瑟瑟，凍成了冰雕，讓敵人望而卻步。
“怎麼回事？”
“快，快去通知將軍。”
一個個眼中閃過驚濤駭浪，還有恐懼。
他們的5萬精兵拿著城防圖去偷襲了，這趙國公被吊在城門口，豈不是…
他們的計劃被發現了？
那5萬精兵怎麼辦？
那可是他們西域最精良的兵馬，要是回不來，怎麼跟國主交代？
張氏兄弟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我們什麼都沒做。”
陸司沉笑得見牙不見眼。
用手帕擦拭著手中的長劍：“真的什麼都沒做嗎？”
“你們曾經可是派大內高手追殺過一個女子？”
砰的一聲，手拍在木桌上，上好的檀木桌子應聲而碎。
“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對我娘子動殺心，不該罔顧天下無辜百姓的性命在水裡投毒。”
眉頭微挑：“還聽不懂？”
“那場瘟疫，跟你們脫不了乾係吧，還有…妖女的事情…”
越往下說，張氏兄弟的身體越是抖如篩糠。
他們原以為自己做的很隱秘，卻沒想到，陸司沉什麼都知道。
怎麼可能？
他究竟為什麼這麼聰明，明明做的小心翼翼，明明沒有被任何人發覺啊。
投毒一事，他都知道？
張氏兄弟二人笑著笑著就哭了。
“怪不得，怪不得我二人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謠傳薑挽月是女妖轉世，必定禍害蒼生，結果一點水花都沒掀起，原來是皇上您早就知道，把謠言按下去了。”
“我就說，為什麼傳出來的不是女妖，而是女仙，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他們買通了各種道觀，佛寺裡的道士和和尚，傳謠薑挽月是狐媚惑主的狐狸精，會給天啟王朝帶來災難。
結果風聲剛起，就被更大的謠言被覆蓋。
難民們口口相傳，說她是女仙轉世，救萬民於水火，還有聞名遐邇的佛廟得道高僧的預言，她是天命之女，能給王朝帶來好運，讓所有人吃飽穿暖…
張氏兄弟幾乎用儘財力，都沒能改變風向。
原來，是這位皇帝的手筆。
跪在地上爬到陸司沉的腳邊，不住磕頭。
“皇上啊，你不要被妖女所騙，她，她真的是妖女，他無故殺害我全家130多口性命，對了，身邊還有一隻黑豹，老臣絕無妄言。”
陸司沉這才想起來。
“原來，你們就是張員外家那兩個在朝中做重臣的兒子。”
張氏兄弟一愣：“皇上您？您知道。”
“張員外作惡多端，強搶民女，搜刮民脂民膏，該死。”
“帶下去，懸掛於城門口。”
士兵把人拖走了。
陸司沉衝著琅琊派的方向歎了口氣。
“娘子，好久沒有你的消息了。”
這一日，天上的雪花終於停了，陽光灑滿大地，增添了一絲溫暖。
琅琊派山腳下來了一群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