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劍直逼他的要害!
就算背叛白蓮教,要向朝廷納投名狀,也沒必要下手如此狠辣才是。
難道說,兩人已經知道她們的身份......
“呸,我姐姐也是你能叫夫人的,看招!”
雪煙兒揮舞長劍,直刺白鐸的眉心。
這人怎麼好賴話不聽呢!
她和姐姐現在隻能是好相公的好娘子!
雪傾城則是人狠話不多,緊緊盯著白鐸的手腕,劍舞生花!
在白鐸欲要揮劍抵擋雪煙兒襲來的長劍時,便是提前一步鎖住了白鐸想要揮劍阻攔的動作。
在兩姐妹心意相通的聯手之下,白鐸的手腕被雪傾城一劍刺傷,手中長劍掉在地上。
麵對雪煙兒直刺眉心的一劍急忙扭頭,可也仍被劃傷臉龐!
還不待他反應過來,雪傾城又是一劍將他挑翻在地。
不等白鐸起身,雪傾城已是一劍直刺他的小腹,絞碎了他丹田的氣機!
雪煙兒正欲揮劍取下白鐸的性命,卻是被雪傾城揮劍攔下:“等相......等督主的吩咐!”
本想說等相公的意思,但話到嘴邊,又改成了督主。
“哼,那就讓他再活一會兒!”
雪煙兒瞥了眼不遠處被擒下的楚綰綰,隻得忿忿不平的收劍。
也是,她們現在已經是朝廷的人了。
白鐸這家夥可是白蓮教名義上的頭頭,就算要殺他也得利益最大化,先審一審再說。
“你們......”
丹田被廢,白鐸身上的氣機瞬間消散,一時麵白如紙,眼中恨怒欲狂。
這意味著他不僅修為儘失,而且從今以後再也不能繼續習武,隻能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廢人。
當然,還有一條路可以走。
那就是去萬聖書院念書,走文道的路子。
但他一個白蓮教的反賊頭子,又哪裡會舞文弄墨?
“為夫好心來救你們,你們不領情也就罷了,為何還對為夫下此毒手?”
白鐸不甘的看向此刻穿著西廠番役飛魚服的兩姐妹,恨聲道:“那狗太監是給你們兩人灌了什麼迷魂藥,讓你們竟如此違背夫綱,蛇蠍心腸......”
“呸!”
雪煙兒一腳狠狠踹在白鐸的臉上:“你那是想救我們嗎,你那是看上了我姐姐身上的修為......”
“你......”
白鐸臉色變換,陰沉不定。
沒想到雪煙兒兩人竟然真的知道了她們的爐鼎身份......
“還有——”
雪煙兒又是一腳狠狠踹在白鐸血流不止的臉龐上:
“剛剛我姐姐已經和你劃清界限,叫你滾蛋了!”
“是你自己不走,還想著拿丹藥叫人把我和我姐姐搶回去,你現在落得這副下場也是咎由自取!”
“有那些丹藥你要是早點拿出來,本小姐還能念著情分求督主大人放你一馬,但你寧願拿給外人,嗬,那就不好意思了......”
眼看著雪煙兒一直在用腳踩著白鐸的臉,雪傾城不由開口:“好了,煙兒,彆踩他了。”
“姐姐,你該不會是心疼這家夥了吧?”
雪煙兒一雙聖潔無瑕的美眸眨了眨,不由狐疑地看向自己姐姐:“咱們現在可是已經......”
身為雪國公主,她們可是要像白雪一樣聖潔,對自家相公從一而終的。
哪怕好相公哪天真變成了一個太監,她們也得要一直侍奉好相公,不能夠和彆的男子不清不楚。
“我是說彆臟了你的靴子......”
雪傾城冷聲開口。
“也是!”
雪煙兒頓時恍然,即便隔著一層厚厚的鞋底,也是便宜這家夥了。
念及於此,雪煙兒當即嫌棄的收回靴子。
“你們......”
白鐸差點沒被兩人的話給活活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