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妙欲師太一雙狐媚美眸裡，一時間滿是疑惑之色。
此刻在她眼前的，除了曹公公之外，便再也沒有旁人了。
難不成曹公公說的，能讓她看破紅塵的人，便是曹公公自己？
“曹公公說的這人，莫非，便是曹公公您......”
妙欲師太抿了抿唇，目光落在曹陌的身上，猶豫再三還是直接問了出來。
“正是本督，不然此刻在師太眼前的，除了本督難道還有旁人嗎？”
曹陌淡淡一笑，並沒有半點不好意思。
迎上妙欲師太的目光，一副大大方方，坦坦蕩蕩的模樣。
畢竟他曹某人是為了相助妙欲師太修行，助她突破她如今的修為困境，自然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至少他曹某人問心無愧。
彆問他為什麼問心無愧，因為他臉皮厚......
“可是......”
見曹陌如此坦蕩的模樣，反倒是妙欲師太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但聽到曹陌說，能助她看破紅塵心境的人，的確就是曹陌之後，妙欲師太又不得不認真思忖起來。
還彆說，曹陌少年俊秀，並且不論是身份地位，還是武道修為，都要遠勝於她。
拋開曹陌的太監身份不談，的確能夠入得了她的眼。
可是，想要助她看破紅塵心境，偏偏就不能拋開曹陌的太監身份。
畢竟一個太監，連一個完整的男人都不是，又如何能夠助她去看破紅塵？
“曹公公就不要打趣貧尼了，曹公公閹宦之身，且年歲又比貧尼小上這麼多，隻怕是無法助貧尼曆經紅塵......”
妙欲師太抿了抿唇，倒也沒有把話說得太過直接。
除了點出曹陌的閹宦之身外，又加了一個曹陌比她年歲小的理由。
若是曹陌不想自找難堪，便就順著這個台階下了，如此也不會惹得曹公公不快。
“閹宦之身怎麼了？”
曹陌莞爾一笑，目光落在妙欲師太的狐媚臉龐上，淡聲道：
“難道妙欲師太這就忘了方才，還對本督的目光做不到心如止水的事情嗎？”
“並且還不止一次，早上一次，方才一次。”
“這說明本督正好能夠觸動妙欲師太心中的漣漪。”
“恰恰便是能夠助妙欲師太你看破紅塵的命中注定之人。”
“......”
隨著曹陌的話音入耳，妙欲師太一時又覺心中羞赧。
忍不住回想起早上和方才，被曹陌目光注視時的緊張和羞昵。
即便她從未經曆過紅塵中的情愛之事。
但來自本能的感覺卻也告訴她。
這或許便是紅塵中，驚鴻一瞥之下，讓人產生情愫的開始。
念及於此，妙欲師太的目光，又不由悄然瞥了曹陌的俊秀臉龐一眼。
頓時間，就好像曹陌說的那樣。
迎上曹陌目光時。
她的確感覺到自己心中漣漪泛濫。
難道曹陌真是能夠助她看破紅塵的命中注定之人？
這個念頭一起。
妙欲師太便是逐漸開始意動起來。
對於江湖武者來說，誰不想武道修為更進一步？
即便是她這位出家人，也不例外。
更何況她想要提升自己的修為，也不單單是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