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誠回去就開始各種暗示自家父母,他想要娶李清照!!}
{雖然趙明誠的父親為兒子提親了,但因為立場不同,趙挺之其實是有些不滿意李清照的。}
{趙明誠喜歡,趙挺之還挺溺愛兒子的,也沒棒打鴛鴦。}
{不是,你們夫妻在家就玩這個?}
{cpu都給乾燒了,這種確定是遊戲???}
{反正我我是玩不了一點,我是學渣!!}
萬界中能當官的,每一個都算得上天資聰穎,他們看到這種玩法眼前一亮。
哎喲,沒想到還能這麼玩!
這才是符合他們讀書人身份的風雅遊戲嘛!
這就回家玩起來!!
隻有李格非和蘇軾半點未曾注意這種新奇高端的玩法,他們的注意力都在趙廷之身上了!
就是這家夥養的豬拱了自己家水靈靈的小白菜?
不行!
將來還是政敵?還敢對他們的寶貝不滿?
慣的他!!
蘇軾鼻孔都要朝天了,用眼角餘光瞟了趙挺之一眼,然後對李格非說道:“文叔啊,你這可不行,清照可是咱們這一脈難得聰慧的女孩子,怎麼能隨便找個人就嫁了?”
“什麼趙明誠出色,呸!這滿汴京這麼多的少年郎,難道還能都比不過一個趙明誠?清照這孩子就是見的人太少了!我門下這麼多徒弟,個個都是才子,他們家的孩子你可放心啊?讓咱們清照隨便挑!”
“天幕都承認了清照是大才女,咱們清照可是不愁嫁的,一家有女百家求,這麼多大臣估計都盯著你這女婿的位置呢,到時候可彆讓清照挑花了眼!”
大臣們之間的眉眼官司,宋神宗趙頊和太子趙煦並不在意,左右李清照還小,曆史已經發生了改變,將來的事誰說的準呢?
他們的目光都停留在《浯溪中興頌詩和張文潛二首》上,這般有見解的女子,合該是他們皇室的才對!!
“咳咳,太子啊,要不你等著娶了?”宋神宗看著趙煦。
趙煦在心中算了一下李清照的年齡,有點為難:“爹爹,天幕上兒子死的時候二十五歲,那個時候李清照才十七歲,這差的有點大了。”
且不說他能不能等這麼久,李清照也不一定能喜歡他這麼一個大她八歲的男子吧?
“而且看這個性格便知道,李清照不是個循規蹈矩,能適應宮中生活的人,與其讓李清照進宮受到束縛,還不如讓她做官來的自由!”
趙煦安還有話沒有說出口,他的身體確實不是很好,雖然在儘力調養,但他還是很害怕會早逝。
這般才華橫溢的女子,他還是彆霍霍了,留給朝堂吧!
宋神宗想想也覺得很有道理,便再也不提這件事了,天幕上說的這般清楚,想必應該不會再有人拿著老一套眼光去看待女子們了,他們宋朝,在這方麵也應該要變一變才是。
【李清照和趙明誠兩人婚後很是甜蜜,且兩人誌趣相投,都非常喜歡收集金石字畫。】
【李、趙兩家雖然都是官宦,但是家底並不算多厚,剛結婚的趙明誠還沒有步入仕途,兩人的生活來源都很有限,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為愛好花錢。】
【為了能夠買到心愛的金石字畫,夫妻兩人有時候甚至會去典當一些衣物。】
【即便生活並不是多麼富裕,但是精神上的滿足也讓小夫妻過的有滋有味。】
【兩年後,趙明誠結束了在太學的學習生涯,步入了仕途。】
【史書中並沒有趙明誠參加科舉的記錄,而當時的宋朝又有“三舍法”和“門蔭”製度,所以趙明誠很有可能沒有參加科舉,而是通過這兩種方式做官的。】
【但不管用的哪種途徑,趙明誠當了官,小夫妻倆就有了獨立的經濟來源,兩人的手頭寬裕了很多,但為了自己喜歡的金石字畫,兩人還是過著相對簡樸的生活。】
【兩人對於金石字畫非常的癡迷,趙家和李家的藏書已經極為豐富,但是在兩人看來,這些收藏遠遠不夠,所以夫妻二人想儘辦法從各種親朋好友那裡收集他們沒有讀過的書籍。】
【有一次,有人拿來了南唐畫家徐熙的《牡丹圖》想要出售給李清照夫婦,這人想要賣20萬錢,但是李清照和趙明誠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錢,隻能拿在手中賞玩了兩天,然後戀戀不舍的還給了人家。】
【這種平靜且幸福的生活很快便出現了波折,朝中的黨爭愈發激烈,當時正值宋徽宗趙佶轟轟烈烈的開展紹聖運動,守舊派都被打壓,而李清照的父親李格非,就被打成了元祐派。】
【李格非直接被一擼到底,貶為了白身。】
【與之相反,趙明誠的父親趙挺之卻因為力挺宋徽宗的紹聖政策,備受皇帝看重,一路升遷。】
【趙挺之可是能在宋朝頂著蔡京這位大奸臣,二度拜相的人!】
【兩戶原本門當戶對的人家,地位開始不對等了。】
【李格非被打成元祐黨的時候,李清照也曾經去找過公公趙挺之,希望他能看在雙方是兒女親家的麵子上,救一救自己的父親。】
【而這個訴求,顯然是沒有成功,趙挺之並沒有打擊李格非,但是也沒有對李格非伸出援手,而是選擇了冷眼旁觀。】
【趙挺之的態度讓李清照很是心寒,李清照曾經寫詩道:‘炙手可熱心可寒’。】
【李清照的丈夫趙明誠麵對這種局麵,也幫不上什麼忙,這件事讓原本恩愛的夫妻之間,出現了一絲裂痕。】
【元祐黨被搞下去了,但朝中的黨政,卻並沒有到此為止,不久之後,元祐黨人的罪名開始向那些官員們的家眷擴散,因為父親李格非,李清照也被打成了元祐黨。】
【與這些所謂元祐黨們之間的姻親關係,變成了燙手的山芋。】
【李清照和趙明誠也麵臨著被拆散的風險,最後不得已,李清照隻能暫時與趙明誠分離,投奔了自己已經被罷官的老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