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直接拉起了劉季的手:“劉老三,要不還是你去收了她吧!”
劉季恨不能跳起來打掉蕭何的頭,難道蕭何害怕這個女閻王,他就不害怕了嗎?
果然不能惹怒女人,女人真的狠起來,那就沒男人什麼事兒了!
公子扶蘇的眼睛都在抽搐,說真的,雖然他們也明白這個戚夫人是咎由自取,但是這手段也真的太狠了。
明明是這麼文靜纖細的小淑女,怎麼就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呢?
要不是天幕說起,他們真的不敢相信呂雉竟然會是有這樣手段的狠人啊!
秦始皇嬴政反而很是讚賞的看了呂雉一眼,他的權力是從自己母親趙姬還有呂不韋的手中奪過來的,沒人比他更清楚宮廷中的皇權爭鬥的殘酷。
天幕上的漢高後呂雉能夠憑借女子之身,守護住自己兒子的皇位,當真是手段了的!
還有這炮製人彘的手段,雖說有些殘酷,但是對待自己的敵人,就要如秋風掃落葉一般地無情!
嬴政看看一臉平靜的呂雉,再看看麵露不忍的公子扶蘇,突然想給呂雉和自己的兒子賜個婚。
唉,劉季這小子,當真是配不上這樣的奇女子,自己的兒子倒是剛剛好!
要不是知道呂雉更想在朝堂上發光發熱,嬴政又比較尊重人才自己的選擇,他早就把這麼好的女子訂給自己的兒子了!
【自這件事後,不僅劉盈落下了心理陰影,主播覺得呂後其實也隱隱有些瘋狂。】
【劉盈這種胳膊肘往外拐的行事,讓呂雉更加惶恐不安,在她心中,隻要是劉盈的兄弟,都有可能與劉盈爭奪這個皇位。】
【不,或許都不是爭奪,而是自己的兒子劉盈,會將自己皇位拱手讓給自己的兄弟!】
【漢惠帝二年,楚王劉交、齊王劉肥來到長安朝見呂後和惠帝。】
【劉肥是漢高祖劉邦的長子,比劉盈的年紀大了很多,此時的劉盈仍舊沒有自己已經是大漢皇帝的自覺,還是用自己那一套血緣兄弟論對待劉交和劉肥。】
【劉盈設宴款待自己的兄弟,呂雉作為皇太後,自然也在宴席上,或許周圍還有作為陪客的大臣。】
【家宴這種名頭說的再好聽,那也不會跟普通人家一樣,單純的家人吃個飯就完了。】
【隻要是皇帝設置的宴席,都會暴露在天下人的眼中,所以皇帝們不管出席什麼樣的宴席,都需要維持住皇帝的威嚴和皇位的尊貴。】
【誰都沒想到,劉盈在這次家宴上,又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
【在劉盈看來,家宴就代表著宴會上的人都是自己的家人,自己可以用對待家人的禮節來對待自己的兄弟。】
【劉肥作為劉邦的長子,劉盈的長兄,自然是第一個受到禮遇的。】
【劉盈用家人的禮節,將劉肥安排在了自己的上首,他這個皇帝,反而坐在下方。】
【這件事直接激怒了呂雉,劉盈現在是皇帝,他才是整個大漢至高無上的主人,現如今,劉肥竟然坐在首位,這大漢的皇位,是要換人來做了嗎?】
【這兩兄弟的舉動,在呂雉敏感的神經上瘋狂蹦迪,呂雉看劉肥竟然真的敢坦然坐在上首,便覺得劉肥也有覬覦皇位的野心。】
【她命人準備了兩杯毒酒,想要假借讓劉肥向她敬酒的名義,毒死劉肥,沒想到,劉肥答應敬酒的時候,劉盈這個不爭氣的竟然也站了起來。】
【兩人準備一人拿起一杯,向呂後祝酒,呂雉慌亂之中,隻能將兩杯酒同時打翻。】
【劉肥剛開始還沒轉過彎來,後來才知道,那竟然是毒酒!】
【惶恐不安的劉肥在齊國內史士的建議下,主動獻出城陽郡作為魯元公主的封地,這才平息了呂雉的怒火,安然回到了齊國。】
【經此一事,劉盈對自己的母親更加厭惡,呂雉也對劉盈的這幫兄弟更加敏感。】
【漢惠帝三年,匈奴冒頓單於向大漢傳遞了一封國書,冒頓單於在信中竟然大言不慚的想要讓呂雉嫁給他。】
【呂雉非常生氣,想要直接發兵踏平匈奴,隻可惜,大漢的國力還是太弱了,匈奴又遠在草原之上,呂雉的想法根本就不可能實現。】
【在眾位大臣的勸諫下,呂雉也能生生的忍了這口氣,為了大漢的安穩,還要回信說自己年老體衰,容顏不再,安撫冒頓單於。】
【這對於整個大漢來說,都是極大的恥辱。】
【漢惠帝四年,呂後執意立魯元公主的女兒,漢惠帝劉盈的侄女張嫣作為皇後。】
【不得不說,我總覺的這個時候的呂雉,已經有點精神不正常了,雖然古代很盛行親上加親,但舅舅和侄女,這種組合也太挑戰人的神經了。】
【劉盈雖然仁弱,但是並不是變態,怎麼可能對自己的侄女有什麼非分之想,更不用說,當時嫁入皇宮的張嫣,年齡應該不大,還是個小女孩,劉盈就更不可能下手了。】
【原本愛護女兒的呂後,為了權勢,最終還是選擇迫害自己的女兒,她的外孫女,魯元公主的女兒,將來嫁一個怎麼樣好的男人都不為過,卻因為呂後的一己之私,被困在的大漢的皇宮之中。】
【劉盈不會對自己的侄女下手,張嫣也就一直沒有身孕,可是沒有一個擁有呂氏家族血脈的皇子這件事,一直讓呂後很憂慮。】
【最終,呂後竟然讓皇後張氏假孕,抱來了劉盈寵幸過的一個宮中美人的孩子,假作是中宮嫡子。】
【劉盈被母親的擅作主張又一次打擊到了,母子之間的隔閡越發深重。】
{呂後還好嗎?這個兒子要不咱就不要了吧?}
{劉盈到底有沒有當皇帝的自覺啊,自古以來,都是皇帝坐在第一位,就算是有著孝道壓製的皇太後,都不能坐在首位,惠帝竟然讓劉肥坐在自己上麵?}
{劉肥也是個憨憨,知不知道首位的重要性,劉盈讓你坐,你還真敢坐下啊!}
{一個敢讓,一個敢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