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VCR裡,又重返現場,許肆都有理由將其帶到局裡問話。
他膝蓋微動,剛想起身。
杭時用手指捅了捅他的後背:“快!上!”
許肆:“???”當他是狗?
他沒工夫跟杭時掰扯,咬了咬後槽牙,竄了出去。
暗夜裡,他形似獵豹,矯捷敏銳迅速。
黑影察覺身後有人,逃跑的指令還沒下達到雙腿,人已經被摁在地上。
摁他的人還非常惡劣的壓著他的臉往濕土地上懟了兩下。
他剛想反抗。
背後傳來冷漠至極的聲音:“彆動!警察!”
他心弦一緊,卸了全身的力氣,爛泥般趴在地上:“警官,你抓我乾嘛?我又沒犯法!”
杭時也衝了過來,她撇嘴,拍著手上的灰塵,居高臨下的在他臉邊踱步:“白天來參加婚禮,晚上來檢查現場,還舔著臉說自己無辜?”
許肆單膝抵著他的後背,手摸向腰間的手銬。
杭時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拷他!”
許肆:“……”抬頭掃了杭時一眼。
覺得自己更像狗了,還是她杭時家的狗。
他邊拷人,邊寒聲警告:“以後出任務,我做事前,你不要說話。”
杭時不解:“Why?”
許肆沒理她,將人拷好後,扯著人往藏在不遠處的探嶽走去。
杭時掃了一眼自己不用藏都瞅不見的自行車,小跑著跟上許肆:“許隊,看在我今晚加班的份上,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許肆頭也不回:“我沒讓你加班。”
杭時:“……”冷酷。
她換了種說法:“許隊,看在我們同事一場的份上,你能不能開車送我回家?”
許肆走的大步流星:“我跟你不熟。”
杭時:“……”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