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肆掀了掀眼皮:“女的。”
“0~”許彥嘴巴張得像是一年級在學aOe的小朋友。
這是他能聽的八卦嗎?
鐵樹開花,老牛撂挑子,許肆什麼時候想開了?
許肆冷眼瞥他:“你去不去?”
“去去去去!”許彥舉手投降:“專家就是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望著許彥離開的背影,許肆眸光晦暗。
母親才去世,父親就娶了十八歲的張曼荷,從他懂事起,這件事就橫在他和許世勳中間。
永遠都過不去。
張曼荷生下許昊天,又收留了許彥。
現在的許家,充斥著無止儘的陰謀詭計,爭名奪利。
早已沒了他和姐姐許儀的立錐之地。
當年他去部隊服役,姐姐出國,都是為了逃離許家。
姐姐肩頭的白花還沒摘下,他就把新歡帶回家。
無疑是將他和姐姐,推到千裡之外。
他永遠都不會原諒許世勳。
永遠都不會。
杭時被推進了住院部,做完一係列檢查後,許彥拿著報告來查房。
醫生的查房時間都是早晚交接時。
現在是下午。
可許彥就是想來查查房。
他翻看著檢查報告,眼神不停的往躺在床上的杭時臉上飄:“和我猜測的一樣,肘擊時肺部處於充盈狀態,導致挫傷,掛兩天水,注意休息,沒什麼大問題。”
許肆明顯不信,拉開椅子坐下,語氣帶著濃烈的質疑:“你管吐血叫沒問題?”
許彥:“……”又看了杭時一眼。
平心而論,杭時長相清純,看上去沒有心機。
但是這樣的女人……不說大學校園,就是一些大廠裡,也是一抓一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