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杭時忽然問出了一個讓許肆想要殺人滅口的問題。
“是你在動,還是它在動?”
天地良心。
真的是手感太像了。
加上章魚有八條腿,她著實分不清,哪個是許肆,哪個是章魚的。
許肆深汲氣,再汲氣。
想要用隊長的身份,挽回點臉麵。
舌頭還沒將話編輯好。
身體突然……在杭時的掌心,羞恥的起了反應。
果然。
每當你覺得尷尬,且試圖接受現狀時。
就會出現讓你更無法接受的尷尬。
杭時倒沒覺得有什麼,她眼睛星亮,發現新大陸似的大喊:“我知道哪個是你,哪個是章魚了。”
許肆:“&*%¥&*%。”
做刑警這些年,他一直無法共情凶手的殺人心理。
這一刻。
許肆共情了。
他甚至在心裡思考,有沒有一種可能。
他將杭時殺人滅口,毀屍滅跡,不被任何人發現。
他都為自己的想法感到不可置信。
杭時直接將許肆推倒,隔著褲子,摸到章魚的腦袋,手術刀精準無誤的插在章魚的腦袋上。
躺在地上的許肆,人還活著,心已經死了。
整個人像是沒有靈魂的木偶,任由杭時從他的褲子裡,將章魚的屍體扯了出來。
他一直懷疑杭時腦子不正常。
可從未想過,杭時那不正常的腦子,會禍連到他的身上。
杭時目的達成,眼中才有許肆。
隻見他平躺在地,腰部衣服被她扒拉的亂成一團,勁瘦的腰身,腹部薄肌袒露。
寸發之下,那雙往日深井般的眸子,此刻充滿殺意,眼尾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