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是真的需要120.
許世勳歲數大了,骨質疏鬆的厲害。
跌倒時下意識的手肘撐地。
整條手臂已無法抬起,疼的麵色慘白。
許昊天發覺自己犯了錯,身為一顆倔強又高傲的種子,他氣急敗壞大喊:“誰讓你打我的?你活該!”
吼完,轉身撒腿就跑。
最後,救護車也沒來。
許肆和杭時二人一車來許宅。
四人一車去醫院,身為外科醫生的許彥,自然是要隨車的。
這還是許肆第一次送許世勳去醫院。
許世勳身體是疼的,心裡是暖的。
看著自己頎長有力的兒子,穿著警服,為他忙前忙後。
許世勳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如果當年沒有行差踏錯,他現在早已安享晚年。
有時候,他著實不明白,許肆這孩子怎麼會這麼記仇。
他以為時間可以衝淡許肆對他的怨恨。
時間過去才發現,當年那件事,就像是一顆果子。
時間久了,便發酵成了酒,伴隨著時間推移,這份用怨恨釀出來的酒,越來越濃厚。
濃厚到,他有時候想要解釋,試圖化解,都無從下手。
檢查結果很快出來。
一路上有許彥跟著,胳膊雖然骨折了,好在沒有錯位。
隻需要打上石膏,休息一段時間就好。
考慮到許世勳歲數大了,骨頭愈合的慢,許彥建議許世勳住院一周觀察,每天掛特立帕肽促進斷骨愈合。
安排好許世勳,已經是下午了。
許彥在這裡上班,許世勳的住院事宜就交給了許彥。
杭時和許肆去醫院的食堂對付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