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頓時出現個血窟窿。
它咬著杭時的胳膊,頓住了,不明白為什麼下嘴的是它,疼的還是它?
“許隊,你可來了!你再不來,我就要命喪蛇口了!”杭時見許肆衝進來,朝他揮揮手。
趙大鵬:是蛇喪你口吧。
許肆收起槍,來到杭時麵前,蹲下身子檢查身上布滿血窟窿的烙鐵頭:“怎麼回事?”
這裡地處平原,沒有大河長江。
蛇從哪來的?
杭時盯著許肆,認真嚴肅道:“許隊,我懷疑有人想殺我。”
趙大鵬明顯不信:“杭法醫,這蛇都快被你殺了。”
杭時哼哼:“那也掩蓋不了有人要殺我的事實。”
“你猜的沒錯,這條蛇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裡。”許肆肯定了杭時的推斷。
扯著烙鐵頭的尾巴,將它拎了起來。
烙鐵頭被杭時折磨的已經沒了力氣。
許肆幾乎沒用力,就把它扯了下來。
初夏的天,孩子的臉。
烏雲散去,外麵天空萬裡無雲。
水洗過的太陽,比平時耀眼。
為防引起恐慌,許肆找了個蛇皮袋子將蛇裝起來,放進了後備箱。
坐在回江陽的車裡。
杭時望著車窗外一閃而逝的綠化帶,陷入沉思。
來到就被電擊,她的工作服裡摻有銀絲。
原主父親算出她會來,甚至準確的時間都知道。
這次的毒蛇……
她不由得懷疑,背後之人的目標,不是杭時,而是她,孟婆。
究竟是什麼人,想要殺她?
地府僅一天,人間便十年。
她從地府準備出發時,人間便有人得知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