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
許隊那麼帥的一個人。
難道杭法醫沒有get到許隊的帥氣逼人?
大鵬忽然覺得,許隊的追妻之行,路漫漫其修遠啊。
張旗自殺了,屍體是殯儀館來收的。
張升經此打擊,瞬間蒼老很多。
人生之事,最悲哀的莫過於如此。
“我們局裡有心理谘詢師,你如果需要,可以到江陽公安局找她。”杭時拍了拍張升的肩膀。
張升整個人像是被抽乾了氣力。
望著殯儀館的人清理自家兒子的屍體。
將屍體裝進裹屍袋,抬上擔架。
他的嘴,似是被膠水封死,用儘全身力氣撕開:“謝謝你。”
頓了頓,他艱難的扯了扯嘴角:“我準備皈依了,其實,”他苦澀一笑:“之前就有這個想法,隻因塵世還有牽掛。”
他上麵有哥哥,有姐姐,不用擔心老父親和老母親無人照料。
多年來,生活封閉,社會上也沒有朋友。
杭時抿了抿唇,抬頭看向許肆:“我可以和張先生單獨說說話嗎?”
許肆點了點頭,還親切的為她整理兩下警服:“去吧。”
杭時有些不自在的躲開。
順便斜了許肆一眼。
這人有毛病吧。
旋即和張升去了主臥。
主臥門關上,杭時倚門而站。
張升則是坐在了電腦桌前,靜靜等著杭時開口。
“小旗的腳麵有塊白斑是嗎?”
此言一出,她清楚的看見張升的麵色變了。
杭時繼續道:“其實,我們對這個世界的了解,都源於自己的認知,不信,也是因為自己的認知還沒有到那個境界。”
張升好像預感到了什麼,定定的看著杭時,等待她將答案說出口。
杭時深深吸了口直達肺底的氧氣,看著這個可憐的男人,悲憫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