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時神識正在歸位,人還沒做出反應。
就被許肆拎著小熊維尼的睡裙領子,拽起了半個身子。
那氣勢洶洶的樣子,就差把她生吃了。
杭時甚至都聽見他咬牙切齒的在磨自己的肉。
帶血的那種。
簡直是無語了。
不就是看了一眼他的身子,躺了一會兒他的床嘛。
太小家子氣了。
“你乾嘛?”杭時索性將全身的重量都放在領子處。
擺爛似的跟他四目相對。
“你怎麼進來的?”許肆磨著後槽牙。
竟然有人摸進他房間,他還不自知,簡直是太打職業臉。
杭時眼神飄向窗戶。
許肆想扶額。
眼前忽然浮現,杭時翻公安局牆頭那一幕。
昨晚。
她也是順著窗口扔的炮仗。
這死丫頭,無孔不入啊。
“你來我床上做什麼?”說這話的時候,許肆麵頰火辣辣的燒著。
想到自己剛才在床邊換衣服,而杭時就躺在他的床上……
麵頰更是一陣燥熱。
還沒晨跑,身體熱度和心率像是剛跑完5分配速的5公裡。
“你鬼叫鬼叫敲門,我不要睡覺啊!反正你都起床了,我來你床上睡怎麼了?”杭時處在被夢中薅起來的煩躁。
“再者說,我剛才也沒看到什麼啊,你不是穿著黑色內褲的麼,我能看到什麼?”
許肆:“……”好家夥,不打自招了這是。
“所以說,你不止看到了,就連內褲顏色都看到了?”許肆覺得天靈蓋隱有鬆動跡象。
杭時屬實不知他在矯情什麼,深汲一口氣,跟他認真掰扯:“男人,穿著內褲被看不羞恥,羞恥的是你起反應的時候被看到,你又沒……”
“唔”
杭時的嘴被許肆捂住了。
手動閉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