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肆看一眼監控儀上的心率。
120至130之間跳動。
不會有生命危險。
他繼續道:“既然你對警方了解的現場存疑,那就要站在你的立場,說一下當時的情況。”
許肆拉了張椅子,坐在他麵前。
男人做了幾次深呼吸,心率緩緩降下來,監控儀也不再發出報警音後,才緩緩的道。
“我們是三年前分的手,可那個孩子,確實是我的孩子。”
“去年,她帶著孩子的DNA報告,找我複合,我也單身了多年,現在這個歲數,天上掉下來的老婆孩子,我當然不會拒絕。”
“相處沒一個月,我就發現她很不對勁,她……拿我的精子去賣!”
許肆擰眉。
他的話和派出所目前調查到的線索是一樣的。
女人和黑診所的醫生交往密切,想來就是倒賣精子的。
在一旁聽著的杭時,好奇的撞了撞趙大鵬的肩膀:“你說,人家捐獻精子的,要的是高學曆,高顏值,高個子的,這個……”
麵前的男人,身上雖有書生氣質。
可怎麼看,都不符合要求。
更彆提是花錢買了。
趙大鵬探頭附在杭時耳邊:“可能是……他身上有什麼過人之處?”
好吧。
杭時著實看不出來,這樣一個人身上,有什麼過人之處。
“後來,被我發現後,就跟她吵了一架,她就帶著孩子跑了。”
然後就發生了商場裡的一幕。
他這個年齡的人,好不容易有個孩子傳宗接代。
女人可以走,孩子必須留下。
二人拉扯間,女人大喊他是人販子。
他就在商場裡,被群毆了。
“她把東西賣到哪去了?”許肆繼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