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時理不直氣也壯的站起身,眼神堅定,憋著滿腹瞎話的朝外走去。
一直跟著許肆來到外麵的吸煙亭。
許肆重重抽了一口,將煙熄滅。
“你在地下室的反常,我幫你壓下來了。”
杭時猛地抬頭看他。
肚子裡的瞎話亂了詞。
便聽許肆繼續道:“杭時,我希望你能儘快坦白從寬,有什麼難題,我會跟你一起麵對。”
如果杭時不是孟七。
肯定會被他感動的一塌糊塗,然後和盤托出。
這樣的好隊長,夜裡打燈籠,白天開導航都找不到。
可惜她是孟七。
千百年來,什麼鬼話沒聽過?
就連諦聽嚎兩嗓子,她都能猜出酆都那天摸了他幾下。
杭時一臉感激:“多謝許隊,我父親是算命先生,算命先生的女兒,身上有點異常才正常。”
說完,她雙手合十感謝:“許隊對我的關心已經夠多了,我很感激,您放心,等您死了,您的買路錢,我出了。”
許肆磨了磨牙,完全感受不到杭時的好意。
後槽牙咬的“咯吱”作響。
不過。
有些話,他覺得,還是得說出來:“杭時,我們可以不局限於同事關係嗎?”
從杭時在車裡質問他時,他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今天在地下室,他清楚的感受到,他對杭時的關心。
不是普通同事之間的同誌情。
自從許儀出國後,幾乎沒人能調動他的情緒。
可他已記不清,在杭時麵前失過幾次態了。
這話給杭時問愣了。
不局限於同事關係。
她跟許肆還能有什麼關係?